這山洞的盡頭是漆黑一片,挽玉憑借著知覺賊兮兮道:“我覺著這里面有好東西。”
姜澄道:“好奇害死貓。”
挽玉看著外面天色已晚,道:“不如我們今晚在這山洞歇息一晚,明天繼續上路?”
姜澄點頭,他也有此意。
挽玉從空間手鐲里拿出一堆木塊,施法生起火來。
因為火的燃起,姜澄感覺比方才暖和多了:“你還挺有準備。”
挽玉得意洋洋道:“野外生存小能手。我經常一個人半夜去山里捕集,這都是常備的。”
“膽子挺大。”
姜澄的語氣里多少有些夸贊的意味。
挽玉撇撇嘴,道:“生活所迫。”
姜澄忽然覺得眼前的女子確實與平常的女子大有不同。他在想,溫瑄是怎么把她駕馭住的。
挽玉又從空間手鐲里拿出一壇酒,幾塊干糧,分給了姜澄。
“好家伙,你等下把歲歲從你的空間手鐲里掏出來我都不會驚訝的。”
姜澄結果挽玉手里的干糧,一口咬下去,發現還是有肉餡的。
“出門在外,不能委屈了自己。”
挽玉一口酒一口干糧,感覺今天的疲憊都被一掃而光。尤其是這酒能暖身,幾口下去,只覺得渾身暖意舒爽。
“這青梅酒是我親手釀的,好喝吧,不比上次的海棠酒差。”
挽玉晃了晃酒壇子,酸甜的青梅翻滾在酒里,散發出清香。
姜澄細嚼著青梅,道:“我對這酒多少有點陰影。”
挽玉抬眸:“怎么?”
姜澄回想起那一夜,岑珠兒給他下藥,他與挽玉在涼亭纏綿旖旎時的樣子,尤其是她那雙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水眸,尤物一般。他忽然覺得臉頰發燙起來:“沒什么,這酒好像比海棠花酒還醉人。”
飯飽酒足后,挽玉便困意上身。她頭靠在一邊的石壁上打起了盹。
姜澄與她對坐,靠在另一邊,也是閉目養神。
兩個人看著好似都已經睡著了,實則都是半睡半醒,時刻關注著周圍的動靜。畢竟寧枯城危機四伏,野獸頗多,且有許多被流放到這里的惡人。盡管在洞外設了結界,但他們為了自保平安,斷然不會掉以輕心的。
前半夜還算安然無恙,直到后半夜,洞里傳來一陣凄慘的嚎叫聲。
姜澄和挽玉幾乎是同時睜開眼。這嚎叫聲悠遠刺耳,異常滲人。
挽玉道:“我就說,這洞里令有玄機。”
姜澄皺了皺眉頭,疑慮到:“所以,山洞深處會不會是九尾神蛇的藏身之地?”
挽玉也有這個猜測,于是二人決定向洞的深處去探一探。他們為了不打草驚蛇,用小的夜明珠來探路,以免被察覺到有光亮。
這山洞幽深至極,且越走越狹隘,他們走了許久都看不到盡頭,但這凄厲的嚎叫聲依舊在耳邊繼續,讓人想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