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穆弈秋的話,晚青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緊接著,就到了穆弈秋討打時間。
這些渾話也不知道他是從何人嘴里學來的。
什么叫他輕一點?
他在想什么不要臉的事?
穆弈秋討了兩下打抱頭鼠竄,躲遠些后氣鼓鼓道:“那晚晚要是不喜歡我輕一點,我用力一點就是了!干嘛打我......想不到晚晚還有這種癖好,那我用力,我舍不得嘛......”
“你還說?”晚青隨手撿起一顆石頭就朝穆弈秋砸過去。
穆弈秋輕巧閃開,還不等他嘚瑟,第二枚石子就不偏不倚的砸到了他的襠部。
幸好!
幸好他褲子寬松,沒正中目標,不然這一下砸下去,往后人人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秋公公’。
“這些渾話都是誰告訴你的?”
晚青被穆弈秋兩句不正經的話撩撥的面紅耳赤,口嫌體正直的她見穆弈秋捂著褲襠,忍不住低聲問道:“喂......你那地方沒事吧?”
“有事的話,晚晚負責嗎......”穆弈秋委屈巴巴,抿著下唇小聲嘀咕,“我不過是想等晚晚生寶寶的時候親自幫晚晚接生嘛,你那么兇。從前六弟出生的時候,他娘親豫嬪就在我母妃宮中住著,那時我在旁邊偷看來著。穩婆用好大的力氣將他從豫嬪娘娘肚子里給拽出來,豫嬪娘娘疼得吱哇亂叫可嚇人,我就想肯定是穩婆力氣太大了,到時候我給晚晚接生的時候,我力氣一定會很輕很輕。是晚晚你自己讓我大點力的,我說了你還要打我。”
老天爺,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這已經不知道是穆弈秋第幾次在晚青崩潰的邊緣你瘋狂試探了。
天下間所有的道理都抵不過穆弈秋的道理。
在他的世界里,他認定什么就是什么,他說什么就是什么,絲毫不給旁人辯駁的機會。
反正你辯了你也辯不過,反倒會把自己給氣死。
晚青深呼一口氣,心里默念:別人生氣我不氣,我是宇宙小美麗。
她轉身要走,穆弈秋在身后喊道:“晚晚!我晚上做好吃的請你吃,你來找我嗎?”
“不找。”
“我做的都是你喜歡吃的,你來嘛~~”
“不來。”
“那你要是不來,我就做好了端去擷芳宮找你。”
“你別找我。”
“我不。”
“我不嘛~~~~”
穆弈秋喊得驚天地泣鬼神,好像在對著晚青喊媽媽別走我要吃奶。
害怕他把周圍的內監侍衛給喊來,無奈之下晚青只好應下他。
到了晚膳的時候,晚青本是不想去的。
可一想到她要是不去竹居,穆弈秋就會端著做好的菜站在宮門前大呼小叫哭哭啼啼,一想到那個場景她就社會性死亡。
沒轍,自己慣出來的毛病還能怎么辦?寵著唄......
到了用膳的時辰,晚青如約而至。
穆弈秋也像那么回事,桌上擺了五六樣菜式,瞧著賣相不怎么好,但味道卻極香。
“都是你自己做的?”晚青落座,啟筷品嘗了兩口,感覺還不錯。
穆弈秋連連點頭,頗為得意,“說了我給晚晚做飯吃就是我給晚晚做飯吃。為了做這頓飯,我可學了好長時間呢。晚晚覺得好吃嗎?”
晚青‘嗯’了一聲,沒夸他。
眼見穆弈秋猛男撒嬌,又要開始嚶嚶嚶了,晚青連忙道:“好吃是好吃,就是從沒吃過這些菜,也叫不上名字來。”
晚青指著一盤很有嚼勁的綠色菜桿問道:“這是什么?”
“哦,這個呀。這個是白灼狗尾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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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青慶幸自己只吃了一口,用材刁鉆,但總還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