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開始,穆弈秋將晚青的話只當了個樂子聽了。畢竟他是個不怎么相信鬼神的人,對于巫祝說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東西,他也不加理會。
他甚至還跟晚青說過,讓她不要晚上睡覺的時候把自己個綁起來,不然兩個人在一起XXX的時候總感覺像是在*****。
但是晚青卻不接受他的建議,“人家巫祝都說了這事兒是真的,你不聽他的話,若是將我松開了被邪靈奪了肉身,你是想換個老婆嗎?”
穆弈秋連連擺手,“我可沒這么想過,換什么也不能換老婆啊。只是......只是你夜夜都這樣把自己給捆起來,能睡得舒坦嗎?”
“舒坦重要還是活著重要?”晚青一邊看著荷洛將自己給綁好,一邊對穆弈秋說道:“若是有一日這邪靈走了,我自然不會把自己束手束腳了。對了,睡前再跟你復習一遍,奇變偶不變的下一句是什么?”
“符號看象限......”穆弈秋無奈道:“晚晚你這兩天每天都能跟我說十幾遍,我聽的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來了。”
“磨出繭子最好!”晚青側過身去,“幫我把被子蓋好,睡覺~~~”
這自家的媳婦有這種怪怪的癖好,自己能怎么辦?除了寵著,就是慣著唄。
穆弈秋幫晚青把被衾蓋好,然后側身環住她的腰,嗅著少女身上獨有的甜香氣息,漸漸進入夢鄉。
次日清晨,穆弈秋睜眼時,見晚青側身與他面對面,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穆弈秋微微一笑,上前淺吻了她一記,“晚晚今天起來的好早。”
晚青溫柔一笑,“睡在你身邊的每一刻臣妾都覺得無比幸福,哪里舍得貪睡呢?”
這樣的情話,還有那一句臣妾?
穆弈秋不覺起了疑心。看著晚青的眼神也生了變、
“皇上,為何這般看著臣妾?”晚青回話時臉上帶了幾分嬌羞。
他媳婦對他什么時候嬌羞過?什么時候這么疏離的稱呼自己皇上,而自稱為臣妾?
穆弈秋驀然起身,試探問道:“天色尚早,晚晚可還要再睡一會兒?”
晚青打了個哈欠,搖頭道:“不睡了,皇上都起來了,臣妾也該去準備早膳了。”
準備早膳?
準備你妹的早膳?
說起這事穆弈秋就不由得抹了一把辛酸淚。每個想要睡懶覺的早晨,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要去給晚青做早飯的這份使命感,他能風雨無阻的起床嗎?
尤其是寒冬里的被我,簡直就是觸手可及的人間天堂。
而今天,自己媳婦竟然說要早起給自己做飯?
要不就是他耳背聽錯了,要不就是向晚青說得,如今面前的這個媳婦,可能真的是被邪靈給附體了。
晚青將自己的雙手舉起來,撒嬌道:“皇上~~~你給臣妾解開嘛。”
穆弈秋不動聲色對起了暗號,“奇變偶不變?”
晚青,“皇上?您說什么呢?您快幫臣妾解開啊,這東西弄得臣妾胳膊都酸了。”
穆弈秋,“奇變偶不變?”
晚青,“皇上,這是您新作的詩嗎?這是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