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冬倆人走出那個街道,才大大方方地說著話。
“你說他們剛才提到的倒霉蛋是誰?”黎妤好奇。
“不是資本家,就是有個有學問的。”現在就這兩類人最倒霉。
“也不知道這個孫海什么來頭,怎么當上這個主任的!”難道他有什么后臺!
“什么來頭咱也不怕!”白向冬說的異常自信。
看著臭屁的白向冬,黎妤也不煩躁了,心里滿滿平靜下來。
“晚上咱吃什么?”白向冬問媳婦兒。
“不知道,韋爺爺要吃肉!”想吃的這兩天她都已經吃到了。
“要不咱再去打包幾只烤鴨?”白向冬經過這幾年,也被黎妤傳染了,老想著攢攢攢。
“行吧,買完烤鴨就去大柵欄,去買天福好的醬肘子。”她實在不知道給老爺子吃什么了。
“再去買點六必局的八寶醬菜。”他一直喜歡吃這個小咸菜。
“晚上弄鍋白米粥!”一說八寶醬菜,黎妤就想喝白粥了。
“這幾天咱倆老研究吃了!”就連“吃貨”黎妤都覺得自己時常在討論吃的。
“這不是屋里還有一張嘴等著咱喂呢嘛!”白向冬沒覺得怎么樣,畢竟得給韋老頭吃的好一點。
一通忙活,在快進旅店的時候,黎妤才從空間“偷渡”出來一小壇桃花酒,放進小籃子里。
韋老爺子沒在外面晃蕩,黎妤只能去他房間找他。
白向冬直接拿著肘子,去廚房改刀了。
“今天晚上您給順便兩個素菜,在來一鍋白米粥!”和后廚的我師傅說完以后,就端著醬肘子回房間了。
一進屋就看見老爺子已經把酒壇子的密封口打開了。
一股酒香混雜著花香果香,涌了出來。
“你剛才說這是什么花的酒?”老爺子問。
他根本沒聽清楚。
“桃花酒!”黎妤又重復一遍。
老爺子還在用鼻子聞著,“聞著還行,喝著就不知道了!”
他還沒喝過花瓣做的酒,但內心里還是感覺,這是女人喝的東西。
白向冬也不用人指揮,一通忙活,搬桌子,拿碗筷,還給韋老爺子道上一杯酒。
“您先嘗嘗。”自家秘制的桃花酒,不容任何人的藐視。
“勁兒大啊!”黎妤提醒的話還沒說完,韋老爺子酒就一口干了。
“咳,咳!”老爺子被嗆了一下。
“夠勁兒!”他沒想到花做的酒還能有這口感。
“那是,這是我家存了好幾十年的老酒了,今天特意挖出來給您喝的。”黎妤自豪的說。
“你家的藏酒?”老爺子來興趣了。
“對,就和紹興的女兒紅一樣,做好以后,就埋在地底下保存!”黎妤似真似假的說。
“藏了多少?”韋老爺子想敲詐一筆。
“您不是不惜得喝嗎?”白向冬臭他。
“誰讓你們不起個好聽的名字,還桃花酒,可不就是女人喝的!”老爺子辯解。
“等咱回家的時候,在給您挖兩大壇。”黎妤很大方,畢竟她空間還有好多。
韋老爺子在詳細的問了,兩大壇酒等于今天這種壇子20壇后,滿意的點著頭。
“瞧瞧丫頭,就是大氣!”撇了一眼白向冬,嫌棄的說。
“今天都是我又翻墻,又刨坑,給你挖出來的酒。”白向冬邀功。
“孝敬老人,本來就是應該的。”韋老爺子才不承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