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趕著羊就下了山,回來的路上,白向冬再也沒聽到任何奇怪的聲音。
村里眾人都集聚在山腳下,看見周子韜手里的筐,孫大嘴跑了過來。
“俺小花呢?啊?”孫大嘴現在特后悔,抱著小花背出去的筐嗷嗷的哭。
“這是小花的筐?”村長問著孫大嘴。
“是俺小花的,他爹專門給她編的。”孫大嘴痛哭。
這要怎么和當家的交待啊,她爹本就疼這個姑娘,只有在男人不在家的時候,她才敢讓小花干重活。
小花爹是個趕集賣筐的,今天正好有集,還沒有回家。
“村長,你可得救救俺家小花啊,孩子才十歲啊!”這會兒的孫大嘴已經不是剛剛上工那會兒那么嘴硬了。
“咋救?還一股黑風,咱上哪找去!”村長都懶的和孫大嘴掰扯。
“咱去縣里,去市里,找市長,找公安局!”孫大嘴想到了上次進山尋人的警察。
“見到警察你打算咋說?黑風給孩子卷走了?”支書問到。
孫大嘴呆愣愣的點了點頭。
“建國后,不許成精!山上的廟,都砸了,你忘了?”支書覺得心累。
“那咋說啊?”孫大嘴有些著急。
“就說孩子上山,丟了!”這也是事實。
“都記著啊,回家別亂說,要是出了事,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支書警告了一下在場的村民,就讓大家伙散了。
他和村長還得去聯系公安局。
“無知婦女,都說了最近不要獨自上山,她還讓孩子去!”村長背著手走路,對于孫大嘴,十分反感。
“你說這真是……那個東西嗎?”村長沒敢說出“鬼”那個字。
“誰知道,反正這事不正常!”支書也煩得很。
進了屋,村長就往椅子上一靠,抽著大煙袋。
“熊樣!”支書罵了村長一聲,無奈的拿起電話。
“喂,縣公安局嗎?”打通了電話,支書問。
“你好,俺們這里是靠山村,就是女娃失蹤那事,俺們村又失蹤了一個!”支書和對面匯報情況。
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片刻后支書回道,“哎,哎,俺們等著,謝謝你謝謝!”
掛了電話以后,村長問,“啥時候能過來?”
“明天上午!縣里說,一會兒往市里匯報一下!”支書也拿出自己的煙盒,抽出一支煙點燃。
“明天讓冬子他們帶著公安同志去撿到筐的地點看看!”村長吐出一口煙,說著。
“嗯,派人看著點老白家!別讓他家大寶出來見人。”支書想起了白向寶。
“行,也不知道那孩子還能正常不!”村長想起下午白向寶的精神異狀。
支書也不知道,搖了搖頭。這一嚇,估計輕不了。
白向冬回家以后也和家里人講了他在山里聽見的那一聲喊叫。
“我確定我沒聽錯!”白向冬肯定的說。
眾人面露凝重,都覺得這件事有些復雜。
“等明天警察來過之后再說!”可憐的警察同志,可別有危險。
“我覺得那個東西也怕人多,你看上次那么大規模搜山,都沒有人出事!”楊榕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對啊,我一直感覺忘了一件事,就是這!”黎世園一拍桌子。
“要不是那家伙本身不到家,要不然就是那家伙有傷在身,反正一群人那種,他對付不了!”黎世園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