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冬一個來回用了將近五天的時間。
到了田家以后,他直接釋放出了金丹期的威壓,然后擺出了一副索要嫁妝的姿態。
“秀丫頭既然已經賣給了你家,那就和我們田家沒關系了,嫁妝什么的我們自然不需要準備!”因為白向冬的修為頗高,所以田家也派出了幾個大長老。
“家里原本也是這個意思,但是田姑娘對田家始終一副念念不忘的模樣,所以派我過來通知一下。”白向冬把話說得很明白。
他就是通知,你們愛去不去,和他沒關系。
“家里的意思,你們要是在乎田姑娘,那以后就按著姻親的關系走,要是不要田姑娘了,請給我一封斷絕書。”白向冬面無表情的說。
這句話是他自己的意思,也是臨時想起來的。
不是他不近人情,實在是這田家完全一副狗肉上不了席面的模樣,他壓根沒看上。
田玉秀的父親一副很糾結的樣子,“父親……!”
“聘禮單子拿給我看看。”田家的家主沉聲說。
剛才身邊的兒子已經和他說了,面前這個小伙子是那個小吃鋪子的東家。
那個小吃鋪子他們也調查過,雖然說有兩個金丹期修士坐鎮,但是除了和星辰門有一縷的關系外,完全沒有別的背景。
白向冬聽見田老頭的話以后,不屑的哼了一聲,“哪里還有聘禮單子,難道當初的賣身契是白簽的嗎?那就是聘禮了。”
這田家是鉆錢眼里去了吧?一個姑娘,他們打算賣上幾份錢?
“娶我家的姑娘,不光不給聘禮,還想要嫁妝?”邊上田玉秀的堂哥不干了。
他本以為家里又能得到不少靈石,結果竟然是來空手套白狼的。
白向冬懶的和他們廢話,“你們快些做決定,我還得回去回復家里呢!”
因為有幾位大長老坐鎮,田家對一個金丹期的修士也沒有很懼怕。
田家家主衡量了半天,他不知道那個玄影老道已經隕落,怕得罪了老道。
所以他并不打算重新接納田玉秀,“既然簽了賣身契,那也沒有我們在給嫁妝的道理。”
“那就請田家主寫上一份斷絕書,我好回去復命!”白向冬催促道。
他可是絲毫不覺得意外。
田家主巴不得和田玉秀斷的干干凈凈的,“遠修,你是秀丫頭的父親,這封斷絕書你來寫。”
田玉秀雖然不是田遠修的親生骨肉,但是他內心里還是有些許的糾結。
“父親,我……”田遠修面露難色。
“父親都讓你寫了,你快點,一會兒父親該不高興了!”田玉秀的后娘田王氏在一旁推了相公一下。
她可不希望礙眼的田玉秀在回到田家。
“寫吧。”田家家主一絲猶豫都沒有。
“唉!”田遠修應了一聲,回身去了后面的書房。
“還請田家主也簽個字,免得以后再起紛爭。”白向冬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心說,這趟也算沒白走,省得了以后扯皮。
但是田玉秀注定要失望了,因為他走之前明顯看到了田玉秀眼里的渴望。
那種對親情求而不得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