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玄女宮可真摳,秘境令牌就不知道多散發出去一些,咱們這些散修,怕是一輩子也進不去嘍。”一個老者,唉聲嘆氣。
他就是來湊熱鬧的,心想著萬一有人在這賣秘境令牌,他還能撿個漏。
“就是,像咱們這樣沒家族沒師門的,什么好處都撈不到!”茶棚里的人深有同感,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張嘴呼應了一句。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散修們你一言,他一嘴的,全在發泄自己不滿的情緒。
他們實在太難了,本來資質就不好,沒有師門,就等于沒有修煉資源,好的功法他們也得不到。
黎妤正好坐在一個小角落里,把大家的模樣,看了個清清楚楚。
街邊的茶棚,一共有三家,黎妤他們進的這家,屬于中檔層次。
還有一間明顯就高大上的一些的,但是里面坐著的,不是世家子弟,就是門派子弟,黎妤和白向冬就沒往里面走。
還有一間是茶攤兒,上面都沒有遮陽的棚子,只有一些看起來混得不太好的人,在那里喝水歇息。
“大哥,怎么還不讓咱們進去呀,我不想在這兒待著了。”熟悉的女聲,從高大上的茶棚里傳出。
黎妤順著聲音看過去,然后杵了杵老公的腰,用下巴給他指了下方向。
白向冬一看,滿腦袋黑線頭。
這合著就躲不過去了唄!
此人誰呀?
就是家住滄瀾城的容茵茵啊!
白向冬立馬把腦袋轉回來,然后換了個背對容茵茵的座位,然后沖著媳婦兒尷尬的咧了下嘴巴。
“媳婦兒,你可得保護我啊!”白向冬小可憐一樣,還假裝抖了抖身體。
黎妤被逗笑了,“怎么跟蒼蠅似的,還追到這來了!”
“咱們等他們進去,咱再進,我可不想碰到她。”白向冬無奈的說。
那個容茵茵,明顯就是個自私的人,都看見他拖家帶口的了,竟然都能厚臉皮的上來搭訕。
顯然沒把破壞別人家庭,當成一回事。
白向冬有那么一秒鐘,都想掉頭就走,秘境都不想去了。
“乖,我保護你。”看老公確實郁悶,黎妤伸出手,像哄兒子似的,摸了摸老公的腦瓜頂。
也沒心思聽別人閑聊了,倆人縮在一群大漢后面,當起了鵪鶉。
好在玄女宮也沒讓大家等太久,傍晚時分,就開啟了一個邊上的小門,一個筑基期的小女修揚聲大喊,“各位前輩,現在可以入內了,里面咱們有專門給各位道友引路的師姐,請排好隊,拿著你們各自的秘境令牌進門。”
人群一下就躁動了起來,有個性子急的,站起身就往小女修的地方跑去。
“這位師妹,這是我的令牌。”小年輕手里拿著一個令牌,遞給門口的女修檢查。
“一個令牌能進兩個人,你就一人嗎?”確定是真令牌后,女修問小年輕。
“師姐稍等,我爹馬上來。”小年輕點頭哈腰,然后對著后面大喊,“爹,快點,咱們進去了。”
沒一會兒功夫,一個矮小精瘦的中年人,就擠過人群,對著兒子抱怨,“來了,來了,你跑的太快了,我一回頭你人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