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不少人在暗地里觀察打量,渝木和晏子矜兩人一個比一個淡定,從教室里出來,一路來到了學校外面。
渝木這個時候才問他,“怎么突然來學校里當老師了?”
身側牽著她手的青年卻幽怨的側過頭看她,漆黑的眸子滿是委屈,“木木,我們已經快有五天沒見面了,你難道不應該先抱著我親親嗎?”
渝木:“?”
她滿是無奈,踮起腳尖湊過去在青年的唇角邊不輕不重的親了一下。
“好啦,親了。”
貌美清冷的帝師大人抬起雙臂,軟軟糯糯的,“還有抱抱。”
怎么就幾天不見,變得越來越黏人了呢?
渝木無奈,“好好好,抱。”
她湊過去,張開雙臂,環抱住青年纖瘦的腰間。
晏子矜環抱住她,垂首,鼻尖在她臉側蹭了蹭,像一只黏人撒嬌的小貓。
“木木,你好軟啊。”
晏子矜親了親她耳根,低喃著。估計是想著他們此刻還是在大街上,倒也沒做的多過火。
街上,晏子矜和渝木解釋了自己為什么來溧陽大學當老師了。
說來也是巧了,他前幾天恰好遇見了劉教授,那個時候正和渝爸爸一起在外面下棋。劉教授在旁邊看了幾眼,覺得晏子矜的棋藝精湛,便忍不住的和晏子矜下了幾盤,最后輸的心服口服。
之后兩人聊下來,劉教授發現晏子矜的文化知識底蘊非常的深,從古至今,天文地理,無所不精。
陰差陽錯的,晏子矜就被劉教授勸說的過來當老師了。不過這個老師只是暫時的,劉教授只是讓晏子矜暫任,因為劉教授手上有一個考古的大工程,需要他去完成。
劉教授這一去,學校這邊的教學就會落下。雖然之后學校會找到代課老師來上課,但比起其他老師,說句實話,劉教授更放心自己遇見的晏子矜。
“劉教授知道你和我的關系嗎?”渝木聽完后,若有所思的問。
晏子矜想了一下,而后輕笑著說:“估計不知道。”
要是知道了,或許就不會讓晏子矜過來代課了。
“你就這么閑,還有時間過來代課?”渝木睨眸瞥了他一眼。
晏子矜牽著她的手,指尖摩挲著:“還不是因為太想木木了。在家里時時刻刻都想,恨不得馬上跑過來見你。”
他若有所思的說:“什么時候可以搬出來住?”
“嗯?”渝木問他,“搬出來住倒是隨時都可以,怎么了?”
晏子矜輕輕搖頭:“沒什么,我們先去吃飯吧。”
……
之后渝木算是知道晏子矜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了,因為半個月之后,晏子矜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套房,是個公寓。
然后渝木就被晏子矜拐著去公寓住了。走的那天,宋柚柚哭的稀里嘩啦,渝木還以為是宋柚柚舍不得自己,誰知道宋柚柚哭著說。
“完了完了,我那純潔清冷的高嶺之花啊,今天晚上要被這個女人給玷污了!啊啊啊啊啊,男神的清白不保了!”
渝木:“?”
公寓內。
渝木把宋柚柚說的那話說給晏子矜聽了,晏子矜抱著她,低笑了一下,咬著她的耳根,“那木木打算什么時候動手呢?”
被攏在懷中的女孩頓了一下,蹙眉:“動什么手?”
男人親著她的耳根,攏著腰間的手臂受驚,指尖輕輕摩挲著,曖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