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外人,崔賢問于水:“之前你們怎么去了那么久,回來還氣喘吁吁的?”
于水看了崔賢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和銀河把人帶到樓下,讓他們自個兒上去,結果人家不依,說啥黑乎乎的害怕!特么的,都是大男人,你害怕我和銀河就不害怕?
我倆忍著,把人帶到房間,準備離開,結果人家攔著不讓走,說什么咱們是來服務的,必須幫他把行李搬上來,不搬的話就投訴,說我們瀆職。
那個時候我是真想甩臉子走人啊,試問哪家接待員在天不亮的時候,就能在小區等著了?大概就咱們組幾個憨憨了吧!
在這件事上,我于水自問無愧于心!
可李銀河拉著我,說什么人家在外頭干等了兩個多小時,也不容易,咱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還有什么,這是接到的第一個人,沒有摸清情況之前,盡量不要惹事。
于是我們倆就只能幫著人家搬行李,一趟趟的,從一樓到十一樓啊!要是有電坐電梯的話,也就不說啥了,可我倆是爬樓梯!不帶行李都累得不行,更何況,我倆還要搬東西。
也就是那人行李不算多,三趟就給搬完了,不然我和銀河就得癱在那棟樓里回不來了。”
李銀河點點頭,“確實,我腿現在還打哆嗦呢!”
崔賢好奇道:“那你是真的發現有啥不對勁兒了?”
李銀河搖搖頭,“我只是覺得,一般人說話不會那么沖,害怕他有背景后臺啥的,沒得給自己找麻煩。”
崔賢點點頭,覺得這樣考慮沒有問題。
幾人沒再就著這個話題討論下去,饅頭烤熱后,配著咸雞蛋吃了個半飽,再加上一碗姜糖水下肚,身上也開始暖烘烘的了。
陳慶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他一進帳篷就看見大家姿態慵懶的坐在爐子邊。
“你倒是夠快的啊,把人帶到樓底就回來了?”于水問道。
“哪呀,怎么著還不把人送到屋里?”陳慶回道。
于水被吊起了好奇心,“那行李呢?”
“在車里呀!”陳慶有些不明所以,像是看傻子一般看了于水一眼,“等來電了再搬不就行了。”
于水捂臉,我TM真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
其他人偷笑,然后就見沈彥明拿著饅頭和咸雞蛋遞給陳慶,“大家都吃過了,你也趕緊吃點墊墊肚子。”
陳慶沒接,“我早上吃過飯了。”
“那也可以繼續吃點啊,如果真不想吃的話,你就收起來,等餓了的時候再吃。”沈彥明沒有收回,依然把碗伸在陳慶面前。
陳慶搓搓手,接過碗,起身把饅頭放進自己的飯盒里,才對沈彥明說道:“謝謝!”
沈彥明擺擺手,“應該的,不用謝。”
外面的天越來越亮,于水那個爐子里的火很旺。
沈彥明把其中一個燒得通紅通紅的煤球,夾到從護衛隊領到的那個爐子里,然后兩個爐子都加上新煤球,一個放到帳篷內,一個放到帳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