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正常,畢竟從媳婦兒懷孕開始,他倆就很少那啥啥了。憋久了想歪歪,也無可厚非。
更何況,這一個月在蘇市,兩人更是連一點親密都沒有。
每天除了拉拉手,抱一抱,就沒啦,連個愛的擁吻都沒有。
有些事,忙的時候可以不想,可一旦閑下來,又有了引子,便是再也控制不住。
洗著洗著,沈彥明的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可他還有幾分理智尚存,只能不斷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免誤傷小媳婦兒。
畢喬安自然注意到了他話語里的顛三倒四,扭過頭看他,發現他的耳朵紅紅的,臉頰也紅紅的。
她了然,然后輕笑。
這笑聲,更加撩人。
沈彥明沒好氣的看了畢喬安一眼,然后繼續把眼睛放在墻面上,偶爾換換地方,便是房頂。
額,這沒有視覺,怎么觸感更甚,她每一寸肌膚好像都讓他叫囂著,想要想要想要!
終于,把畢喬安全身都搓洗了一遍,沈彥明扶著她坐到邊沿,放掉浴缸里的水。
把底部和兩邊殘存的污垢都沖洗干凈,然后再放上清水,給她挨著再洗一遍。最后,便是洗臉、刷牙、洗頭發。
直到全身污垢洗沒了,沈彥明才用毛巾把她身上的水珠擦干,然后從儲物區招來一條超大號浴巾,裹在她的身上,摟著回了臥室。
把她塞進被子里,沈彥明才拿出吹風機把她的長發吹干。
輕柔的暖風吹過頭皮,再加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按摩,畢喬安躺在床上,不禁嚶嚀出聲。
這一叫,差點讓某人手抖。
他用極大的忍耐力把她垂在床邊的長發吹干,然后扶正躺到枕頭上,才像是被什么追趕一般,跑回浴室。
忍不了了,站在有些涼的淋浴下,他的手有規律的動著...
很久之后,沈彥明才神清氣爽的回到臥室,拿出指甲刀給畢喬安修剪腳指甲。
然后兩人換上舒適的睡衣,走出別墅,去感受美好的田園風光。
看著那些重新孕穗的小麥和稻谷,兩人臉上都揚起了幸福的笑容。
畢喬安用意識把空間里成熟的水果摘下來收進儲物區,再由沈彥明把它們規整到指定區域。
還有那些再次泛濫成災的豬羊牛、雞鴨鵝、魚蝦蟹,一頭頭一只只一尾尾,統統用意識讓它們窒息,然后收進儲物區。
至于宰殺,兩人一沒時間(借口),二嘛,就是不想見血腥。
于是,草原和池塘再一次寬敞了起來。
之后,便是沈彥明陪著自家媳婦兒到處走走,鍛煉鍛煉了。
在蘇市的一個月,他每天忙著翻找物資,那些碎石水泥鋼筋搬運多了,也就練出一把子力氣,跟在空間練習抱大石沒有多大差別。
可畢喬安就不一樣了,她每天抱著個大肚子,也不敢亂竄,只能在自家帳篷和臨時餐廳之間溜達。
有的時候為了不給小左他們添亂,就成天躺在帳篷里,這個月她的運動量嚴重不達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