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撐著起身,指著陶嘉年怒罵:“泥夠王八羔紙,使喚老梁一個頂倆,卻心疼辣個賤蹄紙。”
陶嘉年冷笑,“你能跟她比嗎,你個不要臉的爛貨,當著別人的面就敢干那事,當初跟你在一起,真是老子瞎了眼了。現在想想,真特么惡心吐了。”
元若惜聽陶嘉年這么說她,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好歹當初也曾付出真心恩愛過,怎么嘴下就這么不留德呢?
她氣得眼淚打轉,哽咽著說:“窩,當初和泥在一起的時候,可是個處呢。”
陶嘉年輕笑,“呵,誰知道是真是假,你要真那么清純,也不會跟童賢寶當著大家的面,來個激情演出吧。”
元若惜面如火燒,卻因為腫脹的臉頰看不出。她十分難堪,因為那天的大戲,被不少人聽了墻角,導致她現在走哪都被人圍觀。
可童賢寶那樣,還不都是被他給刺激的。
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跑出去找人告狀了。
“我們,不會是惹麻煩了吧?”看著她的背影,左怡玲有些不安。
陶嘉年搖頭,“不知道,等李斯凱來了處理吧。”
左怡玲嗯了一聲,然后就沉默了。
陶嘉年感覺她情緒不對,不像之前那般對他親密,他有些心慌,問道:“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對?”
左怡玲沉默了一會兒,才有些糾結的說:“你,是不是對她還有感情?”
看出他想矢口否認,她打斷,“不然,你不會那么在意她跟那個童賢寶的關系。”
陶嘉年嘆了口氣,實話實說:“不是有感情,而是,氣我因她殘疾。同時,男性自尊受到了挑釁。”
看著媳婦兒不解的目光,他解釋:“好歹我也是一代男神吧,可她居然甩了我,轉眼就投入他人懷抱,還當著我的面,這樣那樣。你說,我這心里能沒氣?”
左怡玲有些無語了。這,難道就是男人偏執的占有欲?自己碰過的,不想別人再碰?
而且,還是她老公,在和她這個合法妻子,談論婚外情。
真,神特么三觀啊!
陶嘉年等了半天沒等來媳婦兒開口,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讓人誤會了。
他剛剛不過是想表達,那個女孩子有點隨便,他感覺自己被戴了綠帽。可沒想到,說者無意,聽著有心啊。
不過,戴綠帽的說法好像不太妥當,畢竟,他倆關系本就不正當。
陶嘉年想清楚后,趕忙道歉:“媳婦兒,是我不對,以后我一定離這些鶯鶯燕燕遠遠的,讓她們再也打擾不到我們的生活,你說好不好?”
見左怡玲不說話,陶嘉年只能裝可憐,“真的,自打我受傷后,就再也沒有過不正當關系了。包括那個元若惜。”
左怡玲白眼一翻,心想,“你就是想,也有心無力啊!再說,誰特么腦子進水了,居然要和你一個行動不便的一夜~情。更何況,你現在長得這么磕磣。”
雖然心里吐槽,可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打擊陶嘉年的自信心。
看他緊張的模樣,想著既然決定回來照顧他,就沒有必要計較之前的荒唐事了。于是點點頭,“知道了,你以后注意。”
見老婆不生氣了,陶嘉年趕忙保證:“老婆,我以后一定一心一意待你,絕對沒有小三小四小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