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義峰呸了一聲:“就知道往我心窩窩上戳!老子現在想起來都有點悔不當初呢。你們說我咋就那么虎,啥都不知道就敢戳破身上的膿包啊!”
“那你后來怎么辦的?”
“能怎么辦,繼續戳唄。在它爆開之前就拿針戳破。用紙巾把膿水吸走,也就不會感染其他皮膚了。”
“原來大家都一樣啊。我也是這么處理的,不過很多時候來不及,還沒上手呢,它就破了。導致我現在,臉越來越丑了。”
“安啦安啦,科學家總會找出治療辦法的。只要能控制住膿包病,恢復容貌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我記得去年,給HZ病毒治愈者用的祛疤膏,效果就超棒。”
“聽說不好買,你有途徑?”
“沒有,不過領導應該不會放著咱們一堆麻子臉不管吧?”
他們說著說著,就齊齊看向郭廷碩。畢竟在這個辦公室里,只有郭隊長有醫療隊方面的關系。
郭廷碩眉頭一挑,穿過他們的目光看著沈彥明似笑非笑。
老沈同志頭皮發麻,卻還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于是郭廷碩笑得更燦爛了,看著一群期盼的小眼神承諾道:“放心,只要有藥能治好膿包病,接下來的祛疤,就交給我了。保證讓你們一個個的恢復成英俊小伙,絕不妨礙你們找對象哈!”
“說到找對象,我就想起了休假那天,聽說有一姑娘膽小,被一膿包臉的護衛員給嚇暈了。”
“啊,我知道,你說的是項以昌和范悅悅吧,聽說他倆在一起了。”
“不是吧,那個范悅悅不是挺抵觸項以昌的嗎?”
“實際上她也不是抵觸項以昌,她是恨自己因為項以昌得了膿包病。
本來人家在家里躲了一整天,根本就沒發病。可項以昌從外頭回來啥都不知道,連自己臉上起了膿包都沒發現。把暈倒的范悅悅抱到醫院檢查,這才害了人家。
范悅悅的家人見小伙不是故意的,后面任打任罵,對自家姑娘還有求必應,這才答應了。”
“那范悅悅呢?”
“嘿嘿,這烈女怕纏郎,反正臉都毀了,對方又溫柔又大度,還不嫌棄,當然是嫁了啊。”
“真好福氣!我怎么就沒碰見這么個姑娘啊,這一把年紀了還打著光棍兒。”
“沒事,會有的,或早或晚罷了。我聽說范悅悅那姑娘挺懶的,平時不干活兒不工作,全靠家里養著。你就想想,如果換成你,能消受得了這樣的美人恩?”
“那可不行,我家里不養吃白飯的。”
“呸,人家當你媳婦兒,生兒育女的同時,還得給你賺錢養家。你心咋這么大呢?”
“可也不能啥都不做啊!”
“我說你們無不無聊啊,人家小年輕的私事,用得著你們在這里私下談論?還歪歪有這么個對象該怎么辦,就人家范悅悅那長相,能看得上你們這些膿包臉?”
“我說老顧,你也別太埋汰自己了。她范悅悅就算長成天仙,最后不也跟了項以昌那個膿包臉?”
“你別嫌我說話難聽,人項以昌在的膿包病之前,可是三隊出名的美男子呢。就他那原本的樣貌,別說一個范悅悅,就是來個十個八個,怕也得拜倒在他的制服褲下吧。”
“有沒有那么夸張啊,他項以昌再好看,還能有咱辦公室的彥明俊?”
“唉,對了,彥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