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山上轟隆一聲,塌了。
連遠離密道,正在轉移陣地的一群人都感受到了腳下的晃動。
“老大,你說咱們被護衛員發現了嗎?”
“沒吧,不然這兩天不會這么安靜。”
“幸虧咱們只是晚上在這邊活動,不然被人逮個正著,可就完了。”
“呵,怎么可能!咱們人手這么多,他們就五個,還都是慫蛋,說不定咱們剛擺出架勢,就把他們嚇尿了呢。”
這位老大沒跟護衛隊的精英打過交道,以為外出做任務的都是如原嘉嗣這樣沒有武力的a貨呢。
“也對,月黑風高大雪夜,荒郊野嶺無人煙!正好能讓咱們干壞事。就是可惜了那些洞,這么隱蔽的好地方,難找了呦。”
“行了,趕緊回大本營吧。這雪都停了,想來用不了幾天就該恢復供電了。一旦攝像頭重新啟動,咱們這生意,就得小心了。”
“是,還是老大能耐,抓準時機把攤子鋪的這么大。兄弟們也是走了狗屎運,才能跟著您吃香喝辣。”
這馬屁拍得,真是讓人身心舒坦。
老大十分得意,笑著說:“嘿嘿,還是咱們大老大有能耐,不僅給找了門路,還能把齊家那個傻子拉進來。有了那憨憨當擋箭牌,咱們這生意,問咯!”
“是啊是啊,大老大可真是能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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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家欣把原委說清楚,就等待著溫朝會審判。
溫朝會卻嘆了口氣,啥也沒說:“行了,出去吧,警察會給你交代的。”
雖然悲劇是因為原嘉嗣的貪心引起的,可這是道德問題,不涉及法律,說來他們一家五口都是受害者。
聽到這句話,原家欣哭了,哭得悲痛欲絕。
溫朝會就在一旁靜靜等待著。等她哭個差不多了,才拍拍原家欣的肩膀:“未來還長,一切朝前看。”
沈彥明是在凌晨三點半的時候回的家。打開房門,感受到溫熱氣息,沈彥明的心終于有了歸屬。
他放輕動作,把身上的外套脫下掛在門口,準備去衛生間洗個熱水澡。
剛打開門,就想起來自己要是用水的話,可能會把媳婦兒吵醒。于是準備進空間。
可他剛松開門把手,就聽見沙啞的嗓音:“誰?”
“媳婦兒,是我!”
畢喬安松了口氣,放開手里的倆寶,輕輕下床,走出房間,看著形容憔悴的沈彥明,有些難受地問:“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一直跟著大家排查犯罪嫌疑人的據點,連著幾點都沒怎么休息。”
畢喬安心疼了,想上前摸摸他的臉。可沈彥明握住她的手:“好幾天都沒洗漱了,身上臟得很,等我洗干凈了,咱們再親近親近。”
畢喬安也沒在意沈彥明的虎狼之詞,推著他進衛生間:“你快進去洗洗!哦不,還是去那里吧,在浴缸里泡泡,用點靈泉水。”
沈彥明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