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盡發泄后,想到最近那些不順心的事,大胡子一個發狠,就咬上了白花花的脖子。
白花花吃疼,掙扎起來。可大胡子的力氣不是她個小女子能抗衡的。
雙腿被壓制,雙手被束縛,白花花再怎么掙扎,也還是被牢牢禁錮在大胡子的胸前。
其他人見了,只以為他們在玩某種游戲。
直到,看見白花花的頭不自然垂落。
大胡子把人主動脈咬破了。
當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大胡子近乎貪婪的狂吞好幾口。
又腥又咸的滋味非但沒把他驚醒,反而讓他有些沉迷。
其他人像看怪物一般看著大胡子,見他癡迷的喝著血時,都被嚇到了。
面色慘白的退后一步,不知道該不該拔腿跑。
就連旁邊作樂的男人們都停下了動作,看著大胡子震驚無比。
那個被當作玩具的白花花看到自己同伴被人飲血吃肉,都要瘋了。“啊!”的一聲尖叫,就要去打大胡子。
可大胡子不是那么好惹的,一個拳頭捶過去,就把人推開兩三米。
“都死人嗎,快把人捆起來呀!”
圍觀眾人渾身一抖,有些心慌,卻還是哆嗦著上前,把姑娘手腳綁住了。
他們不想為虎作倀,可是,大胡子真是太可怕了。
原本戾氣就大,現在更是猛,都敢吃人了!
大胡子看著眾人的慫樣,哈哈笑了,“瞧你們,慫不慫啊!不就喝點血嗎,老子好歹解了渴!你們要不要也來點?”
眾人往后退了一步,渾身抖得更厲害了。
這欺負女人,和吃女人,是兩回事啊!
前者他們敢,法不責眾嘛。后者我天,簡直是泯滅人性啊!
可他們也不想想,欺負兩個姑娘,就不是喪盡天良的事了?
大胡子見沒人附和,撇撇嘴起身,把自己的幾個空瓶子放到白花花脖子下,接血。
溫熱的血液順著瓶口流進瓶里,看得眾人頭皮發麻。
大胡子心滿意足:“這下好了,能喝好多天呢!”
前兩天和大胡子一起玩的男人舔舔嘴角,微笑著上前:“哥們兒,給咱嘗一口?”
大胡子一愣,隨即拍著對方的肩膀:“來來來,喝嘛,給你嘗最新鮮的!”
大胡子把瓶子拿來,把人抬起,用眼神示意:“過來呀,吸這個傷口。”
男人笑笑,俯身把嘴唇貼到了那個傷口上。都不用怎么吸,咸腥的液體就進入口腔。
他不僅不覺得難喝,反而有種詭異的快!!感,自己這樣,是不是跟吸血鬼差不多?
男人狠狠喝了兩口,才舔舔嘴角的血跡,把瓶子繼續接到傷口:“味道不錯,哥們兒好想法!”
大胡子得意一笑:“哈哈,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樣有眼光!”
男子點點頭:“接下來,你計劃怎么做?”
大胡子微瞇著雙眼,看了看抖若篩糠的眾人,聲音森冷的說:“我餓了,想吃肉!”
圍觀眾人......怎么感覺大胡子在說我?
男子摩挲了一下地上尚有溫度的白花花,感覺又細又嫩,就抬頭對大胡子說:“要不,咱嘗嘗?”
大胡子哈哈笑著:“哥們兒不錯呀,真是合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