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如果你不是真心想“嫁禍”別人,那些操作,你根本都做不到那么流暢,自然。這樣的操作,但凡有一點猶豫,人就死了。
這當然不是故意訓練的配合。
這也確實,就是“嫁禍”隊友。
只是當它幾乎每個人都會,會到成為本能,它就莫名其妙變成了一種交替牽制的逃命戰術(在這里可能應該改叫誘敵戰術)。
而且這種戰術,只要不是遭遇泛藍大尖,成功率一般都還不錯。
這是只有不義之城能做到的戰術,這個世界,沒有比不義之城更沒有規則,紀律,更“骯臟”的地方了。
尤其是那里的散團群體,在束幽支持設立”觀戰記刀“制度之前,他們對于打不過各自逃命,逃命過程中“死隊友不死本人”這種情況,基本就是家常便飯。
所以,這些,都是他們在過往的生活成長和戰斗實踐中,自然而然學習、訓練出來的。
在那座殘酷而血腥的城市,不會這些的人,要么很強,要么幸運而且努力,漸漸變得很強,要么,早就已經死了。
就這樣,在蔚藍軍官茫然的視線中,那只小隊帶著兩具大尖,消失在了山坡后面。
他們不管戰場了。
戰場上的人,也不會去管他們。
接下來:生死有命,逃亡請便。
這就是不義之城。
兩種風格的不義之城的打法,被無數支分散的小隊,在戰場上實踐著。斬殺,死亡,逃亡,失敗或成功……
不義之城用他們的方式,把整個戰場,拉扯得亂七八糟,同時范圍也越來越大。
然后,另外兩萬相對年輕的不義之城戰士,才殺入戰場。
因為已經沖過一輪,他們面對的戰場和敵人,都要相對輕松些。
他們的套路,比老家伙們可差遠了。
………
大洋洲,靠近海岸的一塊大礁石上,剛剛趕到的阿歷克塞和老師根納季一起,站在黑暗里,沉默看著居民的隊伍,不斷從自己眼前經過,又不斷而來。
海水嘩嘩地打著他們腳下的礁石。
“老師。”似乎突然有些無聊了,阿歷克塞開口,小聲說。
“嗯?”以為他又什么心理情緒呢,根納季聲音溫和道。
“老師當時在戰場上,看見那個站在遠處開槍的女軍官了嗎?幫助波臣上將的那兩把狙擊槍,其中那個女的,就是米拉小姐……是以前信中跟老師說過的那個,我一見鐘情的姑娘。”
阿歷克塞說著,莫名得意地笑了笑。
竟然還有心思聊這個?!根納季郁悶一下,“哦,那她……”
“她不喜歡我。”
“不是,這個,她不喜歡你,是必然的。我是想問她怎么去溪流鋒銳了?”根納季微笑扎心道。
“看來老師是真的不知道啊。對了,你那會兒傷了,沒在現場。當時你們發動叛亂,青少校帶著上萬人來接走的那個人,就是米拉小姐。”
“……”
“要不是這樣,你們這些叛軍,說不定還能多撐一段時間呢,老師你說對吧?”阿歷克塞扎回去道。
“嗯”,根納季坦然承認了,笑一笑,“所以說,漂亮的女人總是最危險的。”
“砰!”危險的槍聲,隔海,響起在南亞美利加。
青槍級百人飛船停在了戰場外圍,而十人的劍魚,冒險直接劃過了戰場,側飛的一瞬間,除米拉外的九人,包括吳恤、西奧爾多在內,全部彈射落向戰場,米拉開槍。
他們趕到戰場了。只是目前還不知道,這個戰場其實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