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強東心里跟明鏡一樣,肯定都是張楚河搞的鬼。
越想,就越氣。
以前那些不要押金走的房客,就沒有一個像張楚河這么下作的。
氣急敗壞下,趙強東就到了聯發廣場附近,準備教訓一頓張楚河,但因為只知道張楚河在聯發商場附近上班,不清楚具體位置,他只好騎著電動車在附近瞎逛。
轉著轉著,也就轉到了品悅酒樓附近,正準備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一輛寶馬剛好從里面拐出來。
連續被攪黃了幾個房客,一天就是幾百塊的損失,何況還不知道張楚河要跟自己耗多久。
這耗上三天五天,一個星期的,怎么也要損失幾千塊。
趙強東靈機一動就想到了挽回損失的辦法,能開寶馬,肯定是不差錢的主,還是個女司機,一般都比較怕事,只要賠個一點錢,彌補下房租損失應該沒什么問題的。
所以,等到寶馬剎車,趙強東順勢也就躺倒了地上。
誰知道,眼看寶馬車車主態度軟化,開始談怎么解決,張楚河這個該死的東西卻突然又蹦出來壞自己好事。
報警?
報了警警察來了,萬一查到自己那些事,豈不是麻煩大了。
新仇舊恨疊加在一起,趙強東心中一股怒火像是巖漿沸騰著,他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張楚河罵道:“姓張的。我操尼瑪,老子總算找到你了。”
四周路人面面相覷,看著剛才還躺在地上說自己不能動的趙強東兇神惡煞爬了起來,全都是一臉懵逼。
不是扭到腰了么?
這好得也太快了吧!
趙強東卻管不了這么多,他真的被氣炸了。
賤人見過,他就沒見過像張楚河這么賤的東西。
不就是兩千多塊押金。
人家別人就能不要走了,為什么就你這么多逼事。
凌珰舞卻像是看到救星一樣眼里閃著激動之色,她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居然能碰到張楚河和唐翊延。
雖然,大家在學校里關系一般,但四周都是陌生人,四年的同窗總會讓人感覺有些安全感和依靠。
不過,凌珰舞并沒有記著相認。
現在還不是敘舊的時候。
張楚河剛才那個眼神明顯是不想讓自己開口。
“老張。這誰啊,這么囂張,要不,咱們干他!”
“這家伙看起來很欠日啊。”
趙強東怒氣沖沖走了過來,唐翊延一臉不屑說著站到了張楚河前面,摩拳擦掌,似乎準備大干一架。
時泰迪也是飆著口頭禪,頗有日天日地日空氣的氣勢,天天在公司受氣,他早想找個地方發泄發泄了。
洛云楓雖然什么話都沒說,但往前邁了一步,意思不言自喻。
至于何辜和裴杰還有其他兩個人,皺著眉頭,一臉猶豫不決之色顯然不想惹事。
張楚河心中有了數。
不過,倒也沒有對何辜和裴杰四人有什么不滿。
這年頭,大家一起吃飯可以,誰又會為誰出頭,不背后下陰刀已經算是好同事了。
但這年頭自己可是要做人上人的人,打架多掉份。
伸手在洛云楓,唐翊延和時泰迪三人肩膀上拍了拍,張楚河走到趙強東面前指著自己的臉挑釁說道:“怎么,想打我?來啊,朝這打。先跟你說,我從小就有心臟病,一挨打就犯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