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齊耳短發透著三分英氣,狹長堅毅又烏黑明媚的眸子透著三分冷靜和堅毅,身上的藍色制服裹著凸凹身材,卻又有一種端嚴之感,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
不是夏兔又是誰。
張楚河心里特別虛,也感覺特別不自在。
昨天在派出所耽誤了許久才走,他親眼看到警察拆了很多攝像頭回來,還帶回來了一臺電腦。
用屁股都能猜到,警方會查趙強東弄的那些監控記錄和搞得那些視頻弄哪去了。
夏兔也有參與。
具體什么時候下的班,張楚河不知道,可特么要是看到自己手沖......那多丟人。
“你報的警?上面那個怎么回事?你認識不認識。”
夏兔一看張楚河也在場,稍微愣了下,似是有些意外,但隨即想到張楚河就在聯發大廈上班。
應該沒發現吧!
夏兔精致的臉上冷若冰霜,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一雙精光閃閃的眸子既沒有鄙夷也沒有厭惡。
張楚河估計,夏兔應該什么都不知道,不然,肯定一臉嫌棄。
也是,那么多警察,哪會剛好就是夏兔看自己的監控。
張楚河心下放松了不少,回答道:“他是我們公司的證券分析師楊逝水,最近虧了不少錢,估計是想不開了吧。”
夏兔沉思了下,說道:“有他家人的聯系方式沒有?”
張楚河搖搖頭說道:“沒有。”
夏兔再問:“他在你們公司有沒有關系比較好的朋友或者親戚?”
張楚河再搖頭。
這不好辦啊!
夏兔抬頭看了看坐在天臺邊緣的楊逝水。
這么高,云梯也送不上去,喊話估計也聽不清楚。
再次看了張楚河一眼,夏兔道:“你是他同事,走跟我上去一趟。”
我?
張楚河愕然了下。
他是不想楊逝水死,可特么萬一楊逝水這個坑逼要拉著他一塊死怎么辦。
你有意見?
一道凌厲的目光投了過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上去就上去,大不了老子站遠一點。
不久,夏兔帶著兩名輔警,從車上摸出來一根安全繩,扛著執法記錄儀跟著張楚河進了電梯間。
大廈的人都在看熱鬧,所以電梯空蕩蕩地沒什么人。
四人站在一起,一點都不會顯得擁擠。
但張楚河,卻又一種無處下腳的感覺,沒辦法,三人身上的警服,太嚇人了。
特別是夏兔,哪怕是沒有回頭,張楚河就感覺她在盯著自己,那雙明媚的眸子,似乎是想看透自己的內心,查清楚自己的一切。
幸好,很快電梯就到了頂樓。
隨著電梯停穩,張楚河松了口氣,趕緊出了電梯間。
跟三個警察,一個虎視眈眈的女警待一起,真的賊恐怖。
穿過一層消防樓梯,很快,幾人剛出樓梯口,一道刺目的陽光帶著熾熱的高溫從天而降,張楚河本能瞇了瞇眼睛。
夏兔早越過幾人,朝著楊逝水坐的方向走去。
不過張楚河看著夏兔走的方向,怎么看怎么不對勁,楊逝水坐在北邊,夏兔卻往南邊走,還越走越遠。
這小娘們,不會是跟我一樣也轉向吧!
張楚河猶豫了下說道:“夏警官。你.....是不是走錯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