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河回過頭,滿臉諂媚討好笑容說道。
從小,他就怕警察。
沒辦法,在這個家長式管理模式的國家,雖然很多人在網上在背后,會罵警察這不好那不好。
但警察真到面前,又有幾個不慫的。
誰都知道,警察代表著國家,代表著正義。
每個人遇到困難,最后的依靠和保障只有警察。
父母官這個稱謂說來可笑,但其實,早已根植在每個人的心里。
可張楚河不知道,他不笑還好,一笑,夏兔就覺得張楚河的笑容充滿得意和嘲笑。
在聯發大廈上班怎么可能跟自己一樣分不清東南西北。
擺明就是想讓她出丑,才故意帶她走錯方向的。
“有天一個人迷路了找路人問路,路人跟問路的說跟他走行,后來,路人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跟問路的說這地方我好久沒來了,然后兩人最后一起迷了路。”
想到自己淪為了所里的笑柄,再想到以后傳出去,到哪都被人笑話。
夏兔愈發覺得張楚河臉上的笑容可惡了。
“是我在問你,鬼鬼祟祟的,把身份證拿出來。”
誰看到你能不鬼鬼祟祟?
張楚河有心拒絕,但人家擺明找麻煩,而且還是公事公辦,他能怎么辦。
反抗?
他可是親眼看過趙強東多慘,光想想兩腿之間就隱隱作痛。
無奈,張楚河只好掏出錢包,老老實實遞出了身份證。
公事嘛!
就要有公事的樣子,夏兔接過身份證,拿出手機掃了下,張楚河的檔案資料再次跳了出來。
自然還是沒查出來什么毛病。
將身份證遞給張楚河,夏兔板著臉問道:“以前怎么沒有在這里見過你?”
拜托。
這小區那么多人,就算這歸你負責,你能全認識?
找茬也不是這么找的好不好。
張楚河黑著臉接過身份證,沒好氣說道:“我剛搬來的,還沒有登記暫住證,就住在那棟三樓。”
夏兔看了一眼張楚河指著的方向,眼里閃過一絲異色。
和自己以前住的那套房子在同一層,那應該說的是實話,對面那套房子一直都在往外出租,經常會來外人。
夏兔心有不甘再次問道:“那你剛才看到我鬼鬼祟祟干什么?”
我招誰惹誰了?
張楚河被夏兔的態度惹的有點火,他收好身份證,嘟囔道:“我為什么鬼鬼祟祟,你自己心里沒點數么?”
這話頓時刺激到夏兔的神經,她像是被人拎到了尾巴,眼睛一瞪:“你說什么?知不知道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
呵——
我要是犯法,你不早抓我了。
還等到現在?
當我是廈大畢業的?
我是集大的,可不是廈大的。
誰還沒有三分火,張楚河頭一昂不服氣道:“夏警官,你要是想找麻煩就直說,少拿這套嚇唬我。我觸犯法律,你倒是說說,我觸犯了哪條法律。”
夏兔被懟得脖子一梗,但接著就是一聲冷笑:“傳閱觀看不良淫穢信息就屬于違法行為,你敢說你沒有看過。”
這是在偷換概念。
按照現有法律,傳遞不良淫穢信息屬于違法行為,但個人觀看,并沒有明文規定屬于違法。
不過這時候,張楚河哪還能察覺夏兔是在偷換概念。
她怎么知道我看過小視頻?
只有一種可能。
騰的一下!
張楚河像是被人丟到了火爐里,臉瞬間紅到脖子根。
趙強東......我草泥馬啊!
老子被你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