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姑娘,隨便,都行這兩個詞,那是絕對的敷衍。
現在?
害!
張楚河只覺得自家兔兔姐真是太溫柔了,什么都聽自己的。
但走著走著,張楚河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城市廣場距離海灣花園只有十分鐘路程,平時坐公交也就三站地,可都走了十幾分鐘,怎么還沒到。
再看四周,各種商鋪越來越少,車輛的速度也比之前好像要高了許多。
剛左拐了一個路口,又右拐了一個路口,又左拐了一個紅綠燈,應該就是這個方向啊。
可這是哪里?
而此時,夏兔也敏銳發現四周環境有些不對勁,路上的汽車亮著大燈,速度很快,估計得有六十邁,而路人和商鋪卻越來越少。
**在市商業中心,應該越走四周人和晚上擺小攤得越多才對。
這白癡,不會又迷路了吧。
夏兔可是深深清楚,眼前這個家伙有多不靠譜,自己上班的地方大白天都分不清方向,別說晚上出來了。
我現在把這白癡打死,應該只算家暴吧?
一個念頭從心里浮起。
夏小兔抓住夏兔的手忍著沖動說道:“咱們是不是走出方向了?我記得,是往那個方向走的,然后過一個紅綠燈,再過兩個天橋就到了。”
對啊,我怎么忘了要過天橋?
被夏小兔一提醒,張楚河感覺臉上有點發燙,出來看個電影還走錯路,真是丟死人了。
還好,現在是晚上看不見。
張楚河干笑道:“我剛來這邊,不太熟。”
你天天在聯發大廈上班,也沒見你多熟。
夏兔脖子一揚,轉頭帶起了路,本想走快一點省得被別人發現自己居然跟個白癡一起。
但最終,卻因為高跟鞋不得不放緩了腳步。
兔兔姐生氣的樣子真可愛。
張楚河心里一甜。
涌起劇烈沖動,真想過去抓住放緩腳步等自己的佳人,與子攜手。
夏兔則一點都沒有死生契闊,與子相悅的興趣,踩著高跟鞋,沿著記憶想著具體的路線。
左邊是電信大廈,斜對面是郵局。
挨著就是沃爾瑪。
要先過一個地下通道,再過一個天橋,然后......
......
二十分鐘后。
一段偏僻的街道。
張楚河看了看左邊的不知名河,又看了看右邊的加油站,不知道該再往哪個方向邁步。
夏兔則看著馬路上穿行不息的汽車,被燈光照亮的雙眼透著茫然和迷離之色。
兩人站在街頭,就像是失落在鋼鐵叢林里的一對兔子,左顧右盼卻又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走。
而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