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夏小兔要嫁給他,可是真的太突然了,就算是夏小兔也沒有準備好啊。
這時,夏宗偉嘆了口氣坐在了夏兔身邊。
當面教子,背后教妻,有些事,不說是不行了。
“兔兔,你已經快三十了,什么時候才能收斂收斂你的脾氣,你看把人家小張打的。”
夏兔腦子里凌亂不堪還在想剛才自己被奪走的初吻,下意識辯解道:“我不是故意的。”
夏宗偉一聽就來了氣。罵道:“兔兔,你能不能懂點事?男人要大度......不是,女生要溫柔,你說你整天舞刀弄槍的,像什么樣子?”
“你看看小張度量多大,多懂包容你,你都把他打成那樣了,他愣是一個字都沒說,還在替你說好話。”
“你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這么下去吧?”
夏宗偉無疑是個好父親。
雖然心里知道女兒心理上有點問題,卻終究還是沒有拆穿。
夏兔聽了出來,想要辯解的話又咽了回去。
父母給予了自己今天的一切,有些責任是必須承擔的。
一個我見猶憐的影子忽然從腦子里閃過。
夏小兔的第一次可以給他,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給自己喜歡的人!
夏宗偉哪知道女兒的病已經如此嚴重,替張楚河說完好話,又說道:“還不趕緊上去跟小張道個歉,我從小怎么教你的?做人......要知書達理明辨是非,小張是打心眼里喜歡你,他又沒做錯,以后過日子難免磕磕絆絆的,哪能說動手就動手。趕緊去認個錯,他不會怪你的。”
拉拉,真的還能變正常?
可是就親一下都把我打成這樣,那要是......還不得把我打死。
從初中就這樣,那就是說剛才是兔兔姐的初吻?
雙目無神躺在沙發上,張楚河胡思亂想著夏宗偉剛才說的話,心里一時間難以取舍。
害!
男人嘛。
誰不想拿一血,而且到永遠。
可是......嘴角還有腿上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咯嘣!
就在這時,關著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擰開了。
夏小兔站在了門口,低著頭走進客廳,不敢看張楚河的眼睛,愧疚道:“對不起小張,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張楚河能說什么。
被一個女人打了一頓,總不能再打回去吧。
又不是打......
“沒關系,哎呦......”
說著,牽扯到嘴上的疼痛,張楚河忍不住哀號了一聲。
夏小兔看著張楚河一臉痛苦的樣子,拿起桌子上的棉簽和醫藥瓶,沾了藥水斜靠到沙發上默默替他擦了起來。
冰涼的藥水擦在臉上,張楚河被嚇得一動都不敢動,他真的有點怕了。
而夏小兔看著張楚河臉上泛起來的淤青,心里忽然一軟,低聲問道:“是不是很疼。”
張楚河想說還好,但嘴角一動,忍不住滋了下牙。
突然,一張櫻紅的唇瓣忽然湊過來,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夏小兔微微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不住眨動著。
張楚河張大眼,忘了自己這時候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