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河奇怪道:“不甜啊。”
夏兔把自己手里的梨,遞到了張楚河嘴邊:“你嘗嘗。”
頓時。
心里的郁悶少了許多,多出了一絲甜味。
張楚河張開嘴,順著夏兔剛才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
一入口,汁水四濺。
甜。
真的很甜。
張楚河感覺有些奇怪了,都是一樣的梨,怎么味道差距這么大。
借著昏暗的燈光看了一下,頓時明白了。
“你這個是母梨,我這個是公梨。”
夏兔愕然:“梨還有公的母的?”
張楚河拿起自己手里的梨,遞到了夏兔嘴邊,夏兔啃了一口。
真難吃,一點甜味都沒。
張楚河拿著梨的屁股,說道:“你看,我的這個梨屁股鼓囊囊的,是公的。”
說著,又拿著夏兔手里的梨說道:“你這個就是母的。”
夏兔好奇看著自己手里的梨,梨屁股里有個深坑,和張楚河手里的梨一比,差距特別明顯。
“梨居然也分公母啊!”
說著,夏兔將兩個梨的屁股對到了一起,感覺特別有意思。
張楚河卻一下子再次興奮起來。
這......難道是暗示我?
但想到之前夏兔的反應和以前說過的話,張楚河興奮地同時有有些不確定。
咔嚓。
咔嚓。
你吃我一口,我吃你一口。
兩個人就這樣,半靠在沙發床上心不在焉看著電視,專心致志啃著梨。
等到兩個梨都被吃過了,張楚河再次心懷不軌,蠢蠢欲動。
但他知道,夏兔剛才可能是在拒絕被自己掌控,試探著抓住了夏兔挨著自己的手,說道:“兔兔姐,我想親親。”
親親,現在夏兔不排斥。
沒說話。
得到默許,張楚河半側靠了起來,借著昏暗的燈光,迎著那張含羞的俏臉,慢慢低頭親了上去。
兩人再次貼在了一起。
親了許久許久。
但貪婪,是人最無法控制的本能。
親的太久,胳膊有點累,張楚河胳膊往下一沉,俯到了夏兔身上,并且抓住了夏兔的另外一只手。
十指相牽在一起,張楚河用肘關節支持著全身重量,低頭看著近在咫尺,閉著眼,眼皮還在微微眨動的精致容顏。
一種打心底的甜蜜不可抑制閃過。
兔兔姐害羞了。
張楚河卻不知道,夏兔此時膝蓋已經蠢蠢欲動,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上,她心里既有一種恐懼,又有一種無法控制的沖動。
但心里卻又知道這將是自己的男人,而這個男人不顧別人鄙夷嘲笑的眼光,為自己付出了很多很多。
不是我不想反抗。
他現在抓住我的手,我沒辦法反抗。
他做了這么多,就讓他占一次便宜好了。
就一次。
這時,張楚河卻低頭,在那微微眨動的眼皮上親了一下。
夏兔睜開了眼。
心里卻一下被撕開了很大一條口子。
她以為,張楚河是要......咬自己的。
這個大笨蛋。
一股暖流自小腹升起,轉瞬流淌在胃里,蔓延在了心里。
卻又被抓住了雙手不能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