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多高的鏟車,巨大的鏟斗顯得極其恐怖。
鋼鐵履帶隆隆作響,推開附近的車,沖上了羅氏工貿大廈門口的樓梯,直接上了大廈門口的平臺。
廣場上載著的樹木,被鏟斗掛過去,直接被鏟斷,各種阻攔車輛上去的大理石圓球也像是垃圾一樣被鏟開。
像是一頭頭大型破壞怪獸,幾輛鏟車轟鳴著到了羅氏工貿集團的大廈門口。
張楚河早已經目瞪口呆。
他只是想著讓時泰迪在羅氏門口盯著,有機會的話,雇傭個鏟車,將車里的人撞暈,然后把人打一頓,找回那天被打的屈辱。
至于像現在這樣,把人家集團大廈廣場都給砸了,還要直接把人家大廈給鏟平,那是想都沒想過。
哐啷!
羅氏工貿大廈的自動鋼化玻璃門,被一輛鏟車的鏟斗直接撞碎,玻璃瞬間粉碎了一地,嚇得許多在場的人都尖叫起來。
不少在這里上班的白領,尖叫著,臉上全是恐懼之色,完全沒想到居然有人敢來拆羅氏的大門。
如此瘋狂的場面,立刻引來了集團的保安。
經理李鐵牛也急忙跑了過來。
一眾人看著滿地的狼藉,憤怒的同時,臉色也是異常慘白。
誰都能想到,敢這么張狂直接讓鏟車鏟掉羅氏工貿集團的大門,得有多大的能量。
夏宗偉站在一輛鏟車上,臉色冷漠,朝著站在鏟車面前的保安說道:“去把羅祥紅給我叫出來,不然老子今天就把這里給推了。”
一改平時的和善,此時的夏宗偉張狂至極,站在鏟車上,俯視著一名保安,身上透著一股飛揚跋扈的囂張和霸道,居然沒有一個人敢跟他說話。
就連保安經理李鐵牛,都被夏宗偉的氣場壓得臉色極其慘白。
這么大的事,他自知道無法做主,趕緊將事情通知了董事長羅浩。
沒有多久。
羅浩匆匆下了樓,大廳滿地的狼藉和圍著大廈的鏟車,臉色陰沉得可怕。
到底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眼看夏宗偉氣勢洶洶而來,羅浩壓著怒火盯著夏宗偉問道:“夏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我羅浩哪里做的不好,廈凌要擺出這么大的陣仗。”
夏宗偉冷哼一聲,掃了一眼羅浩旁邊跟著的一個青年,鷺島副市長唐在年的秘書洪志華,這次來羅氏,是商量一項有關羅氏新項目的投資。
不過,夏宗偉怡然不懼,毫不客氣說道:“羅浩。你少給我裝蒜,你兒子干的什么好事你不知道?敢動我夏家的人,你不給我一個交代,老子今天不鏟了這里,老子跟你姓?”
就在這時,羅祥紅急匆匆地走了下來,指著夏宗偉的鼻子罵道:“夏宗偉,你簡直無法無天,當著洪秘書的面你居然敢說這種話,誰給你的膽量。”
以洪志華的身份,這種場合自然不好開口,靜靜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倒是羅浩狠狠瞪了一眼羅祥紅,擔心他拉洪志華下水惹對方不快,之后才板著臉說道:“夏先生,不知道祥紅哪里得罪了廈凌,但是你這么拆我羅家的大廈,是不是太過分了?”
夏宗偉將張楚河喊了過來,說道:“我過分?你兒子破壞規矩把我女婿打成這樣,你說我過分?怎么,仗著你們羅家財大勢大,就可以踐踏法律,買兇打人?我話放在這里,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那就別怪我也破壞規矩。”
羅浩臉色陰沉的可怕,看到張楚河臉上滿是傷痕,又看到羅祥紅躲閃的眼神,哪里還不知道羅祥紅確實壞了規則。
羅祥紅察覺到羅浩滿是怒火的眼神,一個激靈,指著夏宗偉的鼻子罵道:“姓夏的,你一個吃軟的,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到了羅祥紅臉上。
羅祥紅被打得耳朵嗡嗡作響,驚呆看著突然動手的羅浩,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下手這么重。
就在這時,一個風韻猶存一身白色西裝的女人,踩著高跟鞋緩步從外面走了過來。
羅祥紅懼怕地退了一步,羅浩神色更加陰沉,洪志華則盯著這個過來的女人,深感頭痛。
廈凌國際董事長,凌美云。
這個名字,在鷺島那是誰聽到都頭痛的人,以女人身份承載廈凌幾十億資產,心機手段,跟她的姓一樣凌厲至極。
一進來,凌美云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夏宗偉就像是老鼠見了貓,諂媚喊了聲:“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