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
韓迪幫張楚河擦完藥,獨自去運動了。
還別說,夏兔的教導似乎很有用,剛來的時候膚色呈現不健康的白色,而現在,每天生活好又有鍛煉,膚色有了光澤,看起來也結實了許多。
欣賞著韓迪嬌小的身材,張楚河抱著手機和凌珰舞解釋了下晚上為什么沒有出去吃飯。
當然。
張楚河撒了謊。
臉上一臉傷,還是被人打的。
作為男人,哪好意思去見凌珰舞。
而大白兔的消息,也跟著發了過來。
忙著微信和QQ之間一直切換,眼睛卻又想去看韓迪嬌小可人的身材,一晚上,張楚河也算是忙得不可開交。
唯一的遺憾,就是夏兔沒有在家,有點想念她欺負自己。
一夜無話......
清晨。
在晨曦中迎來了新的一天。
可能是昨天情緒起伏波動太大,張楚河一晚上睡得特別沉。
聽到韓迪**,才洗漱了一番出了臥室。
早餐剛做好。
兩人迎面而坐喝完金黃色的燕窩枸杞紅棗粥,開始了每天的晨練。
露臺很寬。
兩人隔著兩米距離迎面而站。
不知道為什么,已經漸漸習慣的晨練,今天卻忽然誰也找不到感覺。
三人在一起的時候還好。
忽然就剩下兩人,總想要去偷看對方。
韓迪一身小背心和短牛仔褲,瑩白的肌膚和胸口的隆起,總令張楚河走神。
而張楚河,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逐漸結實的身體令韓迪總是不經意會想到夏兔這個流氓說的那些流氓話。
一次,又一次。
兩人的眼神總會聚焦到一起。
雖然每次都會連忙錯開,卻又想要忍不住再去看對方。
一種奇怪的感覺,彼此都能感覺到。
誰都知道,這是不應該的。
韓迪先受不了了,這么下去,非得出事不行,匆匆找個借口和張楚河打了招呼,趕緊出了門。
張楚河獨自一人站在樓上,望著韓迪逃走的背影,心里輕松了不少。
這可是流氓兔的妞,要是知道自己居然有非分之想,還不得把自己給打死。
但一種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感覺,依舊在心里回蕩,總感覺,剛才跟韓迪站在一起,她似乎也在渴望自己。
錯覺。
肯定是錯覺。
不敢胡思亂想,張楚河打開電腦,登錄了期貨交易賬戶。
由于昨天資金不夠隔夜,杠桿賬戶的資金已經全部提現到了銀行。
杠桿。
是一把雙刃劍。
昨天是被憤怒和仇恨支配了恐懼,張楚河才敢滿倉梭哈杠桿做空,此時恢復了理智,自然不敢再這么搞。
但自有賬戶,在一個下跌的市場做空風險就會降低很多了。
將三千萬資金劃入自有賬戶,杠桿賬戶只留了四百萬。
等到開盤。
張楚河在自有賬戶上,一次性加倉了一百二十張合約,加上之前持有的二十張合約,累計持倉了一百四十張賣出合約。
而杠桿資管賬戶,四百萬資金,十倍杠桿,則賣出了一百張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