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用填。”
“這里,簽個名就行。”
“這里......”
韓迪在廈凌做過出國手續辦理工作,吹著頭發的同時,指著資料,教著張楚河哪里該填哪里不該填。
一陣陣香風,順著吹風氣帶來的熱氣吹來,是洗發水留下的味道。
張楚河寫著字隨口問道:“你有辦護照嗎?”
【領紅包】現金or點幣紅包已經發放到你的賬戶!微信關注公.眾.號【書友大本營】領取!
韓迪甩了下頭發說道:“沒有。”
張楚河寫著字低著頭說道:“那也辦個唄,到時候想讓流氓兔帶你出去玩也方便。”
韓迪收好吹風機說道:“夏姐也是這么說的。”
張楚河接過話說道:“那你們準備去哪度蜜月。”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韓迪一聽蜜月這兩個字,臉色微紅,心里復雜極了。
夏兔就是夏小兔,夏小兔又是張楚河的未婚妻,自己卻又是夏兔的女朋友。
每一次捋三人之間的關系,韓迪都捋得精神錯亂。
夏姐吃了自己的蜜,還跟張哥接吻,那就等于說張哥也間接吃了自己的蜜,而夏姐還又親自己,就等于自己又間接跟張楚河親了。
越想,韓迪臉上就越燙。
隨口回了一句,趕緊拿著吹風機回了房間,生怕被看出自己心里的小秘密。
張楚河個憨批并沒有發現哪里不對,將資料填好,回到房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發起了呆。
泥頭車明亮的大燈和瘋狂的鳴笛聲在腦子里閃過,還有那猶如雷擊的撞擊聲,此時再回想也依舊感覺令人恐懼和興奮。
低調做人,高調做事。
想到夏宗偉說過的那些話做的這些事,張楚河心里特別不平靜。
這就是世界的游戲規則嗎?
隨之,夏宗偉剛才拉他頂缸的一幕閃過。
想到夏宗偉怕老婆的樣子,張楚河忍不住笑了下,本來心里對夏宗偉有幾分畏懼,一下子少了很多而多出了一些感激。
如此拙劣的謊言,以凌姨的精明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呢。
就在這時,QQ忽然響了一下。
叮咚。
大白兔:“楚河,在嗎?”
張楚河拿起手機看了下,回道:“在。”
大白兔:“護照都辦好了吧。”
楚河漢界:“嗯,弄好了。”
大白兔:“{圖片}好看嗎。”
一張自拍照。
背后藍天海水連城一片,夏小兔拿著拍桿對著自己,飄逸的頭發,束身的蕾絲裙,胸口的傲然,組成了最美的風景線。
張楚河本來是有點困的,這兩天經歷了上輩子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殘酷,精神上受到了巨大沖擊。
現在?
害!
一下子就不困了。
楚河漢界:“【色】流口水。”
大白兔:“是不是曬黑了。{委屈}”
楚河漢界:“沒有啊,還是那么漂亮。”
大白兔:“我開了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