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于明白,為了羅浩非要炒了李鐵牛,并且讓他馬上離開鷺島。
如果自己按照父親的交代讓李鐵牛立馬離開,也許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了。
好狠的手段!
凌美云!
廈凌。
臺上再次進行起一場新的比賽,上一場的勝利者,并沒有下去,接了新的挑戰。
各種電視臺轉播的拳擊比賽,總是一打就是許久。
但在這里,往往都是三兩分鐘就分出勝負,有時候,甚至幾秒鐘,就勝敗立判。
不到一分鐘。
新的挑戰者被一個凌厲的膝法撞斷了腿骨,躺在地上哀嚎起來,而四周再次爆發起激烈的歡呼聲。
羅祥紅想了想朝察猜說道:“我想要這個人,察猜老板有沒有辦法?”
察猜瞄了一下站在拳臺上的拳手,饒有深意說道:“那我們的生意......”
羅祥紅淡淡道:“就按你說的那個價格,不過你也知道申城交割的標的要求,我不希望這只是一次性合作。”
察猜哈哈笑了一聲:“放心。我察猜的信譽也不是這一筆生意就能買下的。”
羅祥紅點了點頭:“那下面這個人?”
察猜隨口道:“小意思,這里的老板和我是朋友,一個人罷了。”
“......”
周末,總是愉快地。
男男女女們,花錢約下,一天下來,精疲力盡,卻又意猶未盡。
張楚河倒沒有這種感覺,他討厭逛街。
這不是有錢沒錢的問題。
總之,討厭就是討厭。
所以跑了一上午,心里有些后悔答應韓迪幫他提東西這個決定太草率了。
來來回回在中閩百匯百貨商場逛了幾個小時,累得腿都發軟。
再到下面超市買上下周的生活用品。
好家伙。
后備廂被塞的滿滿當當。
在附近吃了個飯。
韓迪看著張楚河生無可戀的樣子,笑著說道:“張哥,麻煩你了。”
張楚河連忙道:“沒事。說好了我買生活用品,你負責做飯。”
韓迪喝著杯子里的奶茶說道:“那我們下午再轉轉?”
張楚河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下午還有事。”
韓迪噗嗤一聲笑得花枝亂顫:“張哥,怪不得夏姐說你撒謊水平很差。”
張楚河也不否認,隨口問道:“夏兔去哪了,怎么沒帶你一起?你不是她的秘書嗎?”
韓迪眼神怪異,深深被張楚河的智商打敗了,卻只能咬著牙忍著笑說道:“我剛到公司,還有很多事要忙,也還要幫你辦簽證。”
張楚河道了一聲謝,沒有再多問。
低頭看了看手機。
微信上有好幾條未讀消息,還有一個未接電話。
都是凌珰舞發來的。
主要是問他感冒好點沒有。
張楚河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再跟凌珰舞接觸,見識了夏宗偉的手段,老實說,他心里是有點害怕的。
新聞上,報道了那件事。
但只說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其他只字未提。
這些,對于張楚河而言,令他第一次對廈凌這種龐然大物有了直觀的認識。
盡管這件事是夏宗偉替他解決報仇,可說到底,是為了人家女兒,自己要是劈腿道德上站不住腳,把人家惹火要是收拾自己,好像都沒理。
隨便找了個理由回了凌珰舞,張楚河開著車,載著韓迪到了家。
兩人停好車搬著東西。
不遠處。
夏宗偉和凌美云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兩人有說有笑,夏宗偉皺著眉頭說道:“你說兔兔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個問題,凌美云也問過夏兔,但卻沒有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