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清晨總是伴隨著陣陣的暖風和略微耀眼的陽光。
露臺的窗戶留有一絲縫隙沒關,風帶著陽光的溫度穿過紗窗,被分割成細細的風流。
張楚河被尿憋醒。
迷迷糊糊中,感覺手里似乎抓著什么,腿下也好像壓著什么,夾在腿里,感覺全身都特別舒服。
意識回歸。
一股香味順著鼻尖透入,令人心神安定,聞著特別好聞。
不是洗發水的味道。
也不是洗衣液和沐浴露的味道。
張楚河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用鼻子聞到的味道,還是用身體感覺到的味道。
總之,很好聞。
恐懼早已消散,感受到懷里溫柔的身體,清晨勃發的興致,帶來了一種沖動和貪婪。
于是,張楚河伸出了爪子。
夏兔睡得正香甜。
很少做夢的她,做了一個美麗的夢。
夢里。
她一手牽著張楚河,一手牽著韓迪,將這兩人都抓在手里,一直走啊,走啊......
路很長。
但卻不孤單。
昏黃的夕陽下,將三人的樣子拉得很長。
忽然,感覺有人在抓自己。
夏兔細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悠悠轉醒。
美麗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眨了眨,察覺胸口有只爪子在作祟僵了下,卻又閉上了眼。
張楚河并不知道夏兔醒了,小賊一樣悄悄在她衣服里探索著,人緊緊貼在她懷里,一股濃郁的誘惑味道出來,手里那光滑細膩也讓人頭皮發麻,大腿不由自主就用力壓了下去,力氣之大,簡直就像是要把人給融到自己身體里。
夏兔都二十七了,什么不懂。
又是從小習慣一直鍛煉,每一寸肌肉都敏銳至極,察覺到張楚河的朝氣蓬勃,頓時麻蜒骨髓,肌肉瞬間崩到了一起,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這下。
張楚河知道夏兔是在裝睡了。
感覺很好笑,也很好玩,聽著她急促的呼吸,看著她的耳垂一點點變紅,嘴貼到了耳垂上。
耳垂上一陣酥麻,夏兔打了個哆嗦,沒法再裝睡了。
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夏兔舒展美妙的身體伸了個大懶腰,反身坐起身。
人嘛,總是特別貪婪的。
第一次結結實實掌握了自家兔兔姐,張楚河又想用嘴嘗嘗味道,忽然被人跑了,哪里肯同樣。
一把將夏兔撲到,張楚河壓了上去大嘴毫不留情親了過去。
夏兔有些不喜歡被人壓在下面,但想了想,準備回國給張楚河一個大大的驚喜,于是任由這家伙掌握了主動權,配合著他亂親,柔情似水,顯得溫柔至極。
一會功夫。
張楚河有些控制不住。
這次,夏兔不同意了,說道:“到三寶顏再說,這里不干凈。”
張楚河饞涎欲滴。
但也知道此地確實不是什么好地方,昨天還經歷那種事,想想就心有余悸。
“兔兔姐,我們要不要報警。”
張楚河虛心請教道。
夏兔任由小男人壓著自己,感受著那種熱量,嘴里卻說道:“沒什么用的,這里跟國內不同,市長隨時可能都被槍殺,警察不會管這種事的。”
張楚河驚疑不定,說道:“這里治安這么差?”
夏兔解釋道:“自從98年之后,菲律賓的治安一直都不是很好,宗教沖突,政府和百姓沖突,黑社會火拼、軍方和**武裝開火經常都會有的,前兩年,這邊還在打仗呢......”
這里不是旅游勝地嗎?
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