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河打趣道:“怪不得剛才找不到那條蛇,太會躲了,藏到這里,誰能找的到。”
凌珰舞羞極,在張楚河肩膀上咬了一口。
這一咬。
胳膊碰到了張楚河背上的抓痕。
凌珰舞被嚇了一跳,紅著臉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張楚河能說什么?
心下滿足至極,也是歡愉至極,充滿男人的自豪。
自己果然沒有病,還是很強大的。
看著身邊這張精致的容顏,一種弄弄的驕傲和自得油然而生。
男女之間,沒有什么隔閡是睡一覺抹不平的。
貼著張楚河的身體,感受到他內心的變化,凌珰舞笑的跟精靈一樣狡黠道:“現在還要跟我分手嗎?”
張楚河搖了搖頭,此時此刻,哪管什么洪水滔天。
而此時。
夏宗偉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
凌美云隨口問道:“老二在家沒有。”
夏宗偉生無可戀點了點頭,欲言又止,很想抱著老婆痛哭一場。
算命的那王八蛋,誤我啊!
什么命里有時終須有,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珊闌處。
全是狗屁!
凌美云察覺到自家男人不對勁,疑惑道:“怎么了?老二賺到一個億了?不可能啊。”
好累。
感覺好心累!
自家兩個標志的女兒,就這么被一個豬給拱了。
夏宗偉一個字都不敢說。
當初不是他極力看好那個小王八蛋,怎么會有這種事。
到現在,夏宗偉已經大概明白了。
張楚河這家伙,在美集大學金融學院,自家老二,也在這個學院。
兩人,怕是早就認識。
要是被老婆知道,自己就也完蛋了。
夏宗偉苦著臉說道:“沒事,就是感覺養女兒好累,小時候,以為都是小棉襖,長大了才知道,一個個都是姑奶奶。”
聽到這話,凌美云也沒有多想,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是怪我肚子不爭氣了?”
夏宗偉有苦難言,連忙說道:“不是。就是感覺這倆孩子沒有一個省心的。”
凌美云贊同了一聲,嘆息道:“還好兔兔現在定下來了。”
好想哭!
我的女兒,都被那王八蛋拱了!
夏宗偉心里都是淚,卻楞是什么都不敢表現出來。
這時。
門把手上突然傳來開門聲。
隨之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風韻猶存的女人走了進來。
凌美云說道:“小靜你怎么來了。”
凌靜笑道:“剛才兔兔過去吃飯,正好沒事,就跟她過來看看。”
親姐妹,心意相通。
凌美云白了妹妹一眼,說道:“你就知道寵他。”
凌靜笑而不語,換好拖鞋走過來。
看到夏宗偉臉色不好看,于是問道:“怎么了,姐夫。”
夏宗偉張了張嘴,悲喜交加。
既然凌靜是坐兔兔車來,就沒開車,那晚上,肯定是住這里。
自己要是抓好機會,今天就能以逸待勞,坐享其成,再讓她們自相殘殺,以逸待勞。
可是,為什么心里這么疼,這么難受。
凌美云還以為老公是不敢表露出來得意,故意裝作臉色難看,拉著妹妹說起了兩個女兒。
凌靜聽著,笑道:“小舞心理又沒毛病,咱們不用擔心,她要是將來真有喜歡的人,由著她去就好了。兔兔現在的問題也解決了,還擔心什么。”
我好難啊!
夏宗偉癱軟在凌靜懷里,有好多話想說,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除了動手動腳以解心里之仇和愁,實在不便多說。
夜深,人靜。
已經是半夜兩點。
夏兔都小憩了會,起身看了看,發現張楚河居然還沒有回來。
這一動。
驚醒了韓迪。
“怎么了夏姐,張哥還沒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