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為加了糖和醬油,混合著辣椒和酸菜醬料,還有醋,味道極其古怪。
一口將泡面吐在碗里,凌珰舞跟那天晚上第一次似得,臉都要滴出血來。
“對不起,楚河。我第一次做這個......”
凌珰舞不敢去看張楚河,低著頭,羞慚至極說道。
心里的那個女神,那個高不可攀,那個像精靈一樣讓人只敢遠觀的女人忽然成這樣,張楚河心里一熱,放下碗,將凌珰舞壓到沙發上親了一下。
“我覺得好吃。”
張楚河笑著說道。
凌珰舞確定自己沒被笑話,才心下喜悅,攀著張楚河的腦袋傲驕道:“笨蛋,明明這么難吃。”
張楚河看著她的胸口,抓住壞笑道:“那我吃這里補償下。”
凌珰舞不忍被調戲,白了一眼:“天還沒黑呢,你想吃什么,我叫外賣。”
張楚河齜牙道:“你想吃什么?”
凌珰舞虛偽道:“我晚上一般都只吃水果的。”
張楚河嘿嘿一笑:“光吃水果怎么樣,要不,我請你吃大香腸。”
互聯網時代,誰還能不懂幾個段子。
又已經成了女人,凌珰舞哪里還不明白張楚河的意思,被調戲的臉色發紅,害羞至極。
張楚河本來只是調侃一下,過過嘴癮。
哪想到,忽然,凌珰舞蹲到了地上,朝他丟了一個白眼。
張楚河人呆了下,隨之,心里感覺慚愧極了。
這個女人,真的被自己騙走了身心,不然以她的驕傲,怎么會如此討好自己。
一種不負佳人不負卿的矛盾,折磨著他。
不忍凌珰舞將自己的身份放的如此卑微,張楚河將她拉起來,看著她的眸子問道:“小魔仙,你見過你姐夫嗎?”
突然聽到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凌珰舞心里很疑惑,坐到張楚河腿上,不解道:“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昨天說回家讓我見見他,不過他碰巧有事出去了,后來沒見著。”
張楚河連忙道:“沒事,我就是隨口問問。你不是說你跟你媽打了個賭,要贏夠一個億才能自由,你姐怎么就不用。”
愛上一個人,智商會無限降低。
如此拙劣的借口和掩飾,凌珰舞居然什么都沒發現,隨口說道:“我姐她是知道自己不會理財,所以想當官,后來做了警察才發現,自己也不是當官的料子,只好認命了。”
想到姐姐,凌珰舞其實心里還是很心疼的,別看她嘴里天天氣夏兔,其實心里是心疼的。
親姐妹,一奶長大,知道夏兔不喜歡男人,而且性格要強,卻偏偏還要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每次想到這些,她都是恨鐵不成鋼,所以才故意氣她的。
“我們家就我和姐姐兩個人,公司總要有個人繼承,不是她,就只能是我。”
“我不想嫁給一個不認識,不喜歡的人,所以就一直和姐姐不和。”
“你說,我姐夫會不會對我姐姐不好,要是欺負她怎么辦。”
想到家里的責任,凌珰舞心里有些難受,在張楚河面前,彼此深入交流,什么都不用掩飾,她情緒有些低落,趴到了張楚河懷里說著,實則在給自己找著理由。
聽到這話,察覺到凌珰舞的情緒低落,張楚河趕緊說道:“沒事,你姐姐那么厲害,誰敢惹她,不被她活活打死都不錯了。”
“你怎么知道我姐姐很厲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