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么大,她還沒有見過夏兔哭過。
不是心里太壓抑,太難過,哪會哭成那樣。
可惜,凌珰舞還沒有見過自己和張楚河在一起時自己的樣子。
就當是自己的補償吧!
姐姐替自己承擔了廈凌的責任,占自己一次便宜,也就占了。
反正......又不會懷孕。
拿出手機看了看,張楚河還沒有回消息。
凌珰舞像是個蠶寶寶一樣,氣得在沙發上滾了一圈,但忽然想到剛才被夏兔親,眨了眨眼,好像......也挺舒服的。
等了會。
凌美云回來了,發現老二破天荒地來公司,疑惑道:“你怎么來了?不是玩失蹤嗎?怎么,錢賺夠了?”
凌珰舞拋開雜念,趕緊過去抱住老媽胳膊:“媽,你對我姐姐是不是太殘忍了?”
凌美云拿起水喝了一口,沒好氣說道:“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的事吧,還有六個月,到時候,我可不聽你耍花招。。”
凌珰舞氣結,但眼珠子一轉,跟個蟲一樣搖晃著凌美云的胳膊:“媽。我不光遺傳了你的美貌,還遺傳了你的智慧,你怎么對我就這么沒信心。”
凌美云忍不住笑了一下,戳了下女兒的腦袋:“別以為說好聽話,我就會手軟。你心里明白,這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
凌珰舞皺了下鼻子哼了一聲:“我還怕你耍賴呢。本小姐聰明伶俐,賺一個億算什么,你要對我好一點,不然等我有錢了,小心我收購你的廈凌,讓你和我爸都給我打工,讓你們也嘗嘗被壓迫的滋味。”
凌美云又好氣又好笑:“你那個男朋友這么厲害?你就這么有信心?”
凌珰舞臉上紅了下:“媽,我不都說了,我們只是同學。”
凌美云也沒追問,當媽的,哪舍得真賣女兒,當初那一個億賭約,只是想讓女兒多長點心,多學點東西,以后好回來接管廈凌。
畢竟,老大一直跟男孩子一樣,愛舞刀弄槍,卻偏偏對經濟和管理一竅不通。
老二再怎么說,學的也是經濟管理。
哪知道,命運就是最邪惡的幕后玩家,什么打算,都不讓你按照設計去走。
老大雖然不懂經濟,不懂管理,但做起事了卻有一種氣度,處變不驚,能看透人心,往會議室一坐,反而挺像那回事。
而且又找了個好男人,看起來對于金融和經濟都很有研究和自己的見解。小兩口看似性格完全沒共同點,但卻又非常互補,干什么事都相彰得益。
倒是老二,看似專業這性格卻不行,不是掌握公司的料子。
看人,自己真的是不如老夏啊!
打死凌美云都不會想到,老夏心里悔得腸子都青了,一輩子看人沒有看錯過,到老了,比命重要的人卻看走眼了。
摸了摸女兒的頭發,凌珰舞說道:“行了,是不是同學我也懶得過問。但要記住,你是咱們凌家的人,有些事沒結婚之前,絕對不可以做,明白嗎?”
凌珰舞剛破身,臀線只是開了一點點,凌美云還看不出來什么,但她自己心里有鬼,所以心里惶恐不安,臉色也發紅。
“我知道!”
凌珰舞低著頭說道。
凌美云上午出去參加了一個慈善捐款,有點累,也沒有注意到女兒的神色不對,隨口問道:“說吧,今天來公司干什么?先說好,再要錢可沒有。”
凌珰舞趕緊說道:“我同學說未來幾年,軟妹幣匯率可能會貶值到七塊左右,要是真貶值這么多,廈凌是不是可以趁機做點什么?”
凌美云奇道:“你就這么信你朋友?”
凌珰舞不無驕傲道:“他很厲害的!”
凌美云并不相信一個剛畢業的學生能有多厲害,任何事,除了天賦還需要努力,在金融和經濟方面,年紀輕輕就有所建樹的,她就見過張楚河一個人。
不過,作為過來人。
凌美云當然清楚,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在她心里就是最厲害的,最完美的人。
不想打擊女兒的小女生的心思,凌美云隨口道:“那回頭我問問你姐夫的看法,他在金融方面比較厲害。”
凌珰舞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姐夫并沒有半點好感,特別是剛才姐姐哭,她真的很想做些什么。
于是,她故作淡然道:“我姐夫在哪個部門啊,我想去看下。”
凌美云哪知道,凌珰舞是想去找那個姐夫商量下,隨口說道:“在內衣部。”
凌珰舞錯愕了下:“你怎么讓他去內衣部?”
凌美云笑了一下說道:“你姐的意思。”
凌珰舞站起來有些興奮道:“那我去看看他長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