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凌樓下公共停車場。
凌珰舞挽著張楚河的胳膊,小聲疑惑問道。
她總感覺,張楚河嘴里剛才的味道很怪,有點酸酸的,有點咸咸的,還有一點甜甜的。
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害!
她哪會想到,甜只是心理作用呢!
張楚河大汗!
卻又覺得格外刺激。
“我過來的時候喝了一杯奶茶。”張楚河滿心得意撒謊說道。
這年頭各種味道的奶茶都有,凌珰舞信以為真,倒沒有再追問,反笑道:“你怎么會想來廈凌上班?”
這個傻妞!
張楚河老老實實說:“因為我老婆是廈凌的大小姐。”
凌珰舞芳心暗喜,卻咬著唇傲嬌哼了一聲:“誰是你老婆,我只說要包養你,可沒說要嫁給你。”
張楚河齜牙,又是喜又是愁,現在是挺刺激的,哪天被逮住,也不知道自己是被打斷腿,還是被打斷腿。
算了。
走一天是一天吧,實在不行,自己加加油,把她們都弄懷孕,到時候奉子求饒,也許可以不用死得太慘。
而凌珰舞,心里卻閃著無數復雜而又奇怪的念頭。
雖然和夏兔是親姐妹,但她其實也抓不住夏兔的妖孽性格,只知道,夏兔性格反復無常,而且報復心很強。
當年印尼那件事都過去了七八年,夏兔一天突然從國內消失去了印尼,再后來,印尼媒體連續報道了多起謀殺,全都是98年參與那件事的人。
迫于責任,她肯定會和那個沒見過的姐夫結婚,可萬一她的病一犯,恨那個姐夫想報復的話,誰也不知道會搞出什么事。
大騙子這么帥,這么好看。
還會舔妹子。
群里那些妹子每天都被他舔得笑個沒完,還不要臉用語音約他。
萬一,姓夏的要報復姐夫看上自己的大騙子......
“我知道你想給我一個驚喜。不過,我不在廈凌,平時都在騰輝大廈那邊。所以,你也千萬別來廈凌,他們那個橡膠部管理很苛刻的,部門經理很兇,喜歡仗勢欺人,一言不合就罵人,而且聽不進別人意見。”
走到車子旁,凌珰舞突然又說了一句。
打死她都不會想到,張楚河剛才在樓上舔的就是夏兔,她更不會想到,張楚河活了兩輩子,其實就舔過她們兩姐妹。
其他人,都只是開開玩笑罷了。
所以,張楚河聽了這話,神色變得很奇怪。
老婆兇確實很兇,不講理的時候也很不講理,也總喜歡仗勢騎自己。
但從來不罵人的啊!
而且也從來沒有說不聽意見,自己就說了下建橡膠套保,她就聽了,而且還獎勵自己吃了一次呢。
這.....小魔仙,不會是在害怕吧!
抓住了凌珰舞的想法,張楚河心里別提多得意了,忽然就色心大起,想將這個心里的女神,如今的小女人給直接推倒。
凌珰舞又不是真傻,只是身心被奪一時被灌的**湯太多,智商暫時跟不上罷了,但女生的敏感,那是本能,瞬間就察覺張楚河的眼神火熱,心思不純。
大白天的!
凌珰舞趕緊說道:“糖糖已經去PureTreasureLimited公司那邊了解過情況,等下我就得去申城再看看具體細節。”
PureTreasureLimited公司是并好貨天使輪的發起公司,方糖已經提前去申城了解過情況,就等凌珰舞以代持人的身份入資簽字了。
這是正事。
不過,這也只算是凌珰舞的借口,機票還是下午的,起碼還有三個多小時,她其實只是害怕張楚河拉她上車做什么羞人的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