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
鳳凰鎮酒店。
夏兔和張楚河商量著明天怎么去韓迪老家,租個豪華車隊,再買點煙酒什么,張楚河則提議,找個保安公司雇傭一幫人,過去裝裝逼。
韓迪直接成了工具人,完全沒有反駁的權利,而反駁,也直接被無視。
但心里,卻很感動,很激動,又有一絲恐懼。
家,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溫暖的地方。
不過對于韓迪,那是一個噩夢的根源,從小挨打,不給飯吃,看著母親每日以淚洗臉,二十多年的陰影,經常會出現在噩夢中。
也就是后來跟了夏兔,這些噩夢才出現的少了,但一想到回家,想到父親喝醉酒拿著凳子死命毆打自己,姐姐還有母親,就會感到一股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張楚河先注意到韓迪的體溫似乎不對,臉色也慘白慘白,便在她腰上按了按。
男人就像是天然的避風港,雄性荷爾蒙和體溫,讓韓迪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不由自主將腦袋靠在了張楚河肩膀上,想要汲取更多的溫度。
夏兔就有些不樂意了,將張楚河趕到另一邊,自己摟住了韓迪胳膊。
張楚河也不開心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把倆人都給摟住大顯男子漢氣度。
韓迪直接成了夾心餅干,心里的恐懼一下子淡了許多,被兩人左右夾擊,很是不好意思,感覺這樣特別奇怪。
叮咚!
老夏發來的信息。
張楚河打開語音放了下:“楚河啊,爸之前跟你鬧脾氣,是我的不對,你別往心里去。”
這老夏是轉性了?
張楚河感覺好奇怪,老夏居然會跟自己道歉,這特么太陽是打西邊了。
夏兔就感覺更奇怪了,她不是沒察覺老爸和小男人之間最近好像哪里不對勁,但聽老爸這語氣,似乎兩人之間有什么貓膩瞞著自己啊。
“爸!看你說的,都是一家人,我哪能往心里去。”張楚河發現夏兔在看著自己,不露聲色回了一句。
而此時。
夏宗偉查遍所有房間,終于確認了一件事,老大變正常了,老二好像變歪了。
但這個歪曲,好像歪曲的又不正常。
再一想,大概就明白老二到底是在打什么注意了,這孩子跟小靜性格很像,十有八九是知道了李宛然喜歡張楚河那混蛋,搞了一個反奸之計。
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
哪知道,就在這時,張楚河的語音發了過來。
一種哈士奇在自己面前斜著眼嘲諷自己的感覺涌來。
夏宗偉恨得牙癢癢,憋著一肚子火說道:“我錢花完了,再給我賺五十萬。”
我說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老夏居然還會給我道歉,這特么感情是在威脅我啊!
以前怎么就瞎了眼,會覺得老夏憨厚?
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
自己剛才竟然傻批說老夏把錢放在自己這,不轉都不行啊。
張楚河無奈回了一句,給老夏轉了五十萬,卻感覺自己好吃虧啊,于是便又起來,擠到韓迪和夏兔中間,從老丈人女兒和女兒的女朋友身上,收起了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