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國都懷疑韓川是不是忘了這個事情了,主動發過去的消息也沒有任何動靜。
從一開始的管理聯系到后來傍晚韓川主動聯系,再到現在,整整過去了快10個小時了。
一切弄好后韓川又吃了個晚飯才聯系國家隊。
“陳組,收到對方信息。”守在直播間里面昏昏欲睡的小魏突然興奮的喊道。
“什么消息?”陳正國連忙快步快走過去。
私信一欄,韓川回復的消息就一個簡簡單單的“在”字。
信息發過去,沒幾秒鐘韓川就收到了上面的回復。
“在的,您好先生,這里是華國國安局特別行動小組,我是陳正國,請問怎么稱呼您?”
在回復消息的時候,除了正在與他交流的陳正國和幾個心理語言專家外,還有一些網安局的工作人員正在不停的忙碌著,試圖再一次破譯韓川的IP地址。
上層自從得知韓川的直播后,各方面各部門的調查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就沒停過。
不管是他們自己查到的資料、還是從逗鯊直播平臺獲取的資料,都一無所獲。
任何有用的信息都像是憑空蒸發了,連逗鯊平臺簽約時需要備案的名字之類的數據都找不到。
除此之外,除了關閉服務器的措施還沒嘗試外,任何對直播的限制功能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連限制平臺觀眾和游客進入這個直播間觀看他們都做不到。
這讓特殊行動小組有點舉棋不定,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
韓川的直播間,就像是一個寄生在逗鯊直播平臺的幽靈一樣。
這種網絡技術,網監局表示說,再給華國一百年都不一定能做到。
......
韓川想了下,回道:“稱呼我‘旅行者’就行。”
“好的,旅行者先生您好,這一次主動聯系您,是想和您了解一些情況,請您不要誤會,我們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想單純的和您聊聊。”
“你們想了解什么?”韓川沉默了下,回道。
“請問先生您來自哪里?正在直播的侏羅紀時空是否就是地球的歷史時空,還是說是另一個平行世界,能否方便透露一下?”
“很抱歉,這些我都沒法透露。”韓川回道,他不想多聊這些東西。
“另外,這類相關的問題就不要問了,浪費雙方時間。”韓川緊接著又回復了一句,雖然他理解上面的人想知道事情真相的心思,但是想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了和不知道后又是另一回事,有些東西知道后會造成一定的影響,他暫時還不想改變這些。
陳正國有些失望,他知道這個問題很白紙,但是他還是得問。
因為這是上面要求的,哪怕只有有萬分之一、億分之一希望能收獲答案,但是如果能收獲一句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