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面的打點,樓主、眾副樓主修煉所需丹藥,靈藥,日常開銷。
暗殺一名通體境武者確實錢多,數百萬兩不等。
但,不是誰都能請得起的。
一年說不定才有一單這樣的生意,而且可能碰到硬茬子,沒殺了人不說,血葉樓的九葉殺手身死幾個,血虧。
陳堂公庫上繳了總堂一波,撫恤了下面幫眾一波,還剩六十多萬兩,他個人私庫里,原有七百六十八萬兩。
除去秦二帶去丹堂的三百六十萬兩,他還有九百四十萬兩私款。
而且,胭脂坊每日都有幾十萬兩銀子流入陳堂。
他暫時,是不缺錢花了。
“大人,這是胭脂坊十家賣得最好酒鋪的酒,您嘗嘗。”柳樹下,一名侍女將一壺壺酒放在石桌上。
一壺酒配一種杯子。
比如,葡萄美酒配夜光杯。
“嗯。”
陳岳將烤魚交給一名侍女,讓侍女幫忙烤著,自己坐到了石頭圓凳上。
陳堂的侍女見了他很多次烤魚,基本都學會了。
可能火候還掌握得不太恰當,但幫忙烤一下,上調料,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等會……”
陳岳將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包粉末拿出。
給每個杯子的酒液中灑了幾克。
這粉末是從丹堂得到的,煉丹師煉制的,為最新的測毒藥散,市面上的毒藥基本都能測出。
若有毒,或者杯子靈氣波動異常,顏色就會產生變化。
像靈茶這種蘊滿靈氣的東西,是不會變色的。
因為靈茶的靈氣,是極度均勻的。
與高級毒藥的靈氣波動,是兩個極端。
十幾息后,酒液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他這才將小包粉末收起,命令侍女道:“把酒喝了,重新倒一杯。”
“是。”侍女對陳岳的舉動已然見怪不怪了,將酒水一杯杯喝掉,然后又給蓄滿。
他們陳堂的大頭目什么都好,就是太過于謹慎。
每頓飯,每壺酒,每壺茶,都要試毒。
每次拿試毒藥散試完毒,他們這些侍女不在跟前也就罷了,如果在跟前的話,還要用人來過一遍。
不管長得多漂亮,都逃脫不了這個程序。
陳岳端杯品了起來,雙目下意識細瞇起來,酒,真乃人間仙露。
“陳哥,出大事了。”古鳳茵拿著一份邸報,快速跑了過來。
一身肌肉虬結,不知是不是錯覺,比起昨日來,古鳳茵肌肉好像更鼓、更堅硬了。
“啥事?急急燥燥的。”陳岳放下酒杯,不滿睜眸接過了邸報。
“有烤魚啊?”古鳳茵輕嗅了下空氣,雙目大亮起來,轉頭下,立馬鎖定了池塘邊的燒烤架。
“陳哥,我能吃么?”古鳳茵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陳岳。
“隨意。”陳岳擺擺手,不再管古鳳茵,拿起邸報默默看了起來。
古鳳茵昨日很不安分,帶著麾下人馬出去沖街去了。
去的就是臨永坊。
打崩了一個小幫派。
臨永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各大小幫派,爭奪乾坤會的地盤,死的死,殘的殘,散的散。
不成氣候了。
今日一早,胭脂坊五獸帶著大量人馬進入了臨永坊。
很有可能,今日,臨永坊就會陳堂清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