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寢室快關門的時候,這場生日宴會才結束。
為了展示男生們的紳士風度,陳詢他們需要先把各位美女安全送到寢室后,才會回到男生宿舍。
快十一點了,學校里行人漸少,昏暗的路燈下,只有他們這一群人走在油柏路上。
陳詢剛剛和孫逸安打完電話,所以掉落在大部隊最后面。而柳依依為了方便和陳詢說話,也故意放慢了腳步,好讓他追上來。
十一月深秋,寒風漸起,路上落下許多枯黃的樹葉,在昏黃的燈光下有種異樣的美感。
“你有這么忙嗎?”柳依依好奇的問,“剛剛看你打了好個多電話了。”
“談不上忙,就是事情有些急。”陳詢心里有心事,有些敷衍的回答她。
今天下午的時候他和孫逸安商量過要給現在的“投票平臺”擴容,沒想到晚上服務器就崩了,現在平臺已經停擺,陳詢感覺自己的口袋破了個窟窿,很不自在。
“要緊嗎?應該不是什么大事吧?”柳依依關切的問。
“沒事兒。”陳詢一邊說著一邊給孫逸安發維信,讓他把平臺修復好之后告知一聲。
“噢對了,認識你這么久,竟然連你維信都沒加。”柳依依笑著掏出手機,“帥哥,介意給個維信嗎?”
“沒問題,美女!”陳詢哈哈一笑,點開維信掃碼:“我掃你。”
“說起來,其實你房子軟裝那么好看,其實也有我一份功勞。”柳依依打開二維碼名片,皺著眉頭嘆息:“可憐我大熱天的忙前忙后,某人就只買了一瓶水給我喝,連頓飯都舍不得請。”
陳詢一愣,心說你不是在思瑞森做兼職嘛,這算不算吃拿卡要?
不過這話肯定不能問出口。
他只好笑著應允,然后試探的問道:“是不是也得請你們那位主案設計師也吃個飯?”
“你說蘇韻姐嗎?”
“是啊,還能有誰?”
“這倒不用了,聽店里的導購說,蘇韻姐早就離職了。”柳依依搖頭道。
“離職?為什么?”陳詢“驚訝”的問。
一說起這個,柳依依好像來了興致,“我跟你說噢,原來蘇韻姐是結過婚了的,不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離了婚,聽人說她這次把前夫給給告了,好像還要判刑。”
“前夫的家里人就直接跑思瑞森來了,和蘇韻姐大吵了一架,還扇了她兩巴掌……”
陳詢聽到這話沉默了,既是憤怒也是難過。
張越是個神經病,他父母兩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兒子落到這個下場那是罪有應得,關蘇韻什么事情?
他心里更是打定了注意,明天就去請個好點的律師打官司,到時候法院開庭的時候,一定要讓張越這個狗崽子盡量判的重一些。
“怎么啦?”柳依依見他不說話,主動問道。
“就是沒想到而已。”陳詢勉強的笑笑,他現在心里窩火著,是沒心情搭理蘇韻。
正好這時候電話鈴聲響起,是孫逸安打來的電話。
“喂,孫哥。”陳詢接了電話。
“平臺的故障解決了!”孫逸安也是如釋重負,開心的說道:“我剛剛看過了后臺數據,今天的營收竟然破八萬了!”
“八萬?”
“是啊,保持這個勢頭繼續發展下去,咱們下個月營收不得破兩百五十萬?”
陳詢本來想說下個月是高峰期,得爭取破三百萬才行。
但柳依依在一旁,他不好說這些,只是笑道:“那就讓大伙兒加把勁,咱們到時候得找個地方好好慶祝一下。”
“好的陳總!明天公司見!”
“好的,明天見。”
掛了電話,陳詢的心情算是恢復了一些,但心里還是琢磨著要去哪找律師比較好。
“事情解決了?”
“是啊,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陳詢笑道。
柳依依想說些什么,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還是把滿肚子的好奇心憋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