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開始起,我總在操場上遇到他,我們關系越來越近,逐漸成為了戀人。
盡管學長滿足了我對愛情的一切幻想,可是他卻從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世背景,也從不肯讓我參與他的生活,所以我以死相逼,一定要去他的家里看看。
學長在我的逼迫下竟然失聲痛哭,他委屈的哭喊著:
可我只是個杠精啊,杠精是不配擁有家人的!”
“杠精是不配擁有家人的……”
晚上九點鐘,剛剛下了飛機,正坐在出租車上的陳詢看完了整個故事,被突如其來的結局差點閃斷了老腰。
“同樣都是九年義務教育,為什么你可以這么秀?”
陳詢贊嘆不已,用小號在下方評論。
他又看了一會兒微薄里的那些關于自己的評論,翻了一會兒就感覺無聊的很,都是一些人云亦云的吹捧,真正有意義的內容很少。
“網絡輿論就是個婊子,誰有錢都可以上。”
陳詢嘆了一句,把手機裝回口袋里,專心看外面風景。
此時出租車正經過“金陵之眼”,遠眺兩個白環像一條玉腰帶系在夾江之上,白環兩側如羽翼般斜拉的鋼索振翅向上,好像豎琴的琴弦,橋身向東是河西摩天樓群和勾勒出城市天際線的耀眼燈火,向西是水天一色的浩瀚滄江,景色極美。
二十分后,出租車途經駛出江堤路,來到河西大街,在一家茶樓門口停下。
陳詢背著書包下車,對著手機看了看地址,然后進了茶樓,推開二樓雅間的的門,身影消失在門后。
足足過了兩個小時,陳詢這才推門出來,臉上面無表情。
12月15日,陳詢獨自一人匆匆來到金陵,又乘坐當晚的班機回到了江城。
沒有人知道他在金陵做了什么事情,也沒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
但他自己知道,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唐玉國的下場應該會很慘。
陳詢現在恨死唐玉國了,如果有渠道的話,他恨不得請幾個五星殺手悄悄干掉唐玉國!
本來計劃的很好,他救了人得了名聲,順便刷點聲望值開幾個寶箱,再多賺點錢,一切都是那么的簡單而美好,可偏偏有人要當攪屎棍。
這一通亂攪和,直接把陳詢想要隱藏的東西暴露在大眾視野里,繼而整個投票行業都有可能被曝光——這個行業雖然暴利,但卻禁不起一點政策方面的打壓,也經不起外來資本的沖擊。
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引起了高層的注視,那么誰都沒有好果汁吃,飯碗鐵定砸!
這才是陳詢最恨唐玉國的地方,就像兩個江湖混混約好了要在街頭光明正大的大戰一場,結果其中一人轉身就報了警,實在是太不講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