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下來,也不能給先生你行禮問候啊。”
“好,你說的有理有據。”
看劉逸還在好奇打量自己,池錚若有所思:“你想學嗎?”
“不學。”
劉逸看起來很好奇,實則并不想學習:“慢吞吞的動作,沒意思。”
他走到石桌前,白貓瞥了他一眼,蹬腳跳去了梅樹之上。
劉逸順著白貓的動作看去,驚訝道:“咦,好奇怪,這梅樹應該死了啊,怎么回事?”
發現梅樹上長滿了萼片,劉逸走過去,不敢置信,還回頭問:“先生,這梅樹活了。”
“是么,樹木是很頑強的生命,看似死了,其實并未死去,只是假死而已,有一天機緣巧合之下,重新復活也是正常。”
池錚頭也不回地說。
劉逸懵懂地點點頭,又回到石桌,這一次,他的目光被石桌上的白紙吸引。
昨日下午,池錚寫了那兩首詩后,并未把紙張收回去,之后精力消耗過多,頭疼欲裂便回屋歇息,就這么還放在石桌上。
一晚過去,今日起來,那死去的梅樹煥發生機越來越明顯,長出來的萼片也變多了,好像用不了幾天,就會長出花苞。
會識字的劉逸,視線自然而然被白紙上的詩句吸引過去,頓時呆住,一直盯著不放。
像他這個年紀的小孩,縱然會識字,也不一定能看懂詠梅,以及體會到詩人當時的心情。但顯而易見,經由池錚以法術寫出來的詩句,本質上有了改變,劉逸站在原地呆愣許久,直到默默注視他的池錚走過去,拍了他的肩膀,才把劉逸驚醒。
“先生,這……這詩。”
劉逸回神,結結巴巴指著白紙上的詩句。
“如何了?”
池錚明知故問。
“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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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劉逸今日第二次說好奇怪了,他緊皺著不符合年紀的眉頭,“我讀了爹爹帶回來的許多書,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他抬起頭來,“先生,這是誰寫的詩?”
“寫這詩的人,已不在世上。”
池錚無法和劉逸解釋詩人是誰。
“寫的太好了,”劉逸喃語,“真想親眼見見寫這詩的人……不過,感覺不像一個人寫的。”
“哦,確實如此,這兩首詩乃兩人所作,你喜歡誰的?”
大人能看出這一點,并不出奇,可這小孩也能看出這點來,要么是劉逸的鑒賞能力很不錯,遠超他的年紀表現,要不就是池錚用法術寫來的詩句,本身就很奇異。
“啊,真的是兩個人寫的嗎?我……更喜歡第二首。”
劉逸摸摸頭,“第一首詩我看了,總覺得有一種悲哀的傷感,我不大喜歡,可是第二首我看了,歡喜的很,心中有一股氣想大喊大叫。”
池錚予以微笑,嚴格來講,他也喜歡第二首詩寓意,人啊,總是心向希望的。
“先生,兩首詩你說是兩人所作,可是字跡卻是一樣的……”
劉逸看著池錚,很干脆地說:“比我爹爹寫的字還好,不會是先生你寫的吧?”
“這字的確是我寫的,可要說字有多好,恐怕不見得。”
池錚謙虛道。
“先生,爹爹說過,過度的謙虛就是自負,如果這字都不好,豈不是不如你字好的爹爹,也就一文不值了?”
劉逸反駁道。
這小孩……
池錚哭笑不得,不禁生出一個想法,這孩子若是以后為官,還不得青云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