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帽快瘋了,這兒的鴨子奇奇怪怪就算了,怎么連一只貓都這么邪門。
“你在說什么……哎呦。”
大漢也一聲慘叫,丟掉了鋤頭,手腕一樣被撓出血痕來。
白貓輕飄飄落在院墻上面,唐老鴨想湊近過去,被白貓一爪子打飛。
“這貓!”
剛才還在石桌上,瞬間就飄到了院墻,大漢捂著疼痛難忍的手腕,先是驚怒,隨后便是恐懼。
“走,走,我們趕緊走。”
顧不得其它了,大漢跌跌撞撞,拉開沒鎖的院門往外就跑,狗頭帽連捕網和匕首都不要了,連忙追上去。
“大哥,那貓太邪門了。”
狗頭帽和大漢兩人直到跑出巷子,看到了外面的人群,才松口氣,周圍百姓見二人一身的鴨屎,紛紛嫌棄地避讓。
“我知道。”
大漢心有余悸,要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那大哥,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狗頭帽低頭察看傷勢,發現被抓傷的手腕,血痕極深,鮮血一滴滴往下淌,不禁心里一寒,這要是對著自己的眼睛來上一爪子,豈不是當場就瞎了?
“還能怎么辦,去看大夫啊。”
大漢苦著臉,“等等,先去洗把臉。”就這樣去看大夫,恐怕大夫也要退避三舍。
……
兩人心驚膽戰不提,池錚悠哉回來,手里提著大小包的東西,一推開門進去,錯愕地看著滿地的鴨屎以及捕網、匕首。
“老爺,你回來了。”
尾怨鉆了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
“嘿,來了兩個小蟊賊,小的沒出手……”
聽完尾怨的解釋,池錚弄明白原委,“沖涂姑娘而來的?”
他也沒明白,他來京城也就幾天,怎么就被人給盯上了?不,盯上他這外地人也就算了,謀財害命嘛,可盯上了一只白貓是如何回事?
不會兩個男人喜歡養貓吧?
“你晚上去找找那二人,弄清楚緣由。”
池錚不放心,吩咐尾怨說道。
“好的,老爺。”尾怨不情不愿,針對那只死貓,它才不想出手呢,可是來自老爺的吩咐又不得不遵從。
“還有,把地面收拾下。”
池錚狠狠瞪了一眼渾然不覺的唐老鴨,浪費了他那么多法術,就進化出個這樣的神通來,真是個廢物鴨子。
他回到屋內,把買來的紙張在桌面展開,首先挑選了兩張最上等的紙,據說連皇室都使用這樣的紙,乃是上等中的上等,也貴得連一般官員都負擔不起。
池錚打算在這紙張上嘗試下。
可惜的是,三次重疊下來,質量最好的紙還是承擔不住自燃起來。
“也許我該轉變個觀念,符篆不一定要寫在紙上,也可以寫在牌子上。”
池錚心念一變,再好的紙張,堅硬程度也不可能與實木相提并論。
想到這兒,他又立即出門,去弄了好幾塊木板回來,再使用青鋒劍切割成手掌大小的木牌。
等恢復法術,再次畫符,一口氣三次重疊而出,那木牌竟然真的承擔住了,沒有像紙張似的自燃焚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