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隔著還有好幾步的距離,也沒看池錚有絲毫動作,甚至魚竿都是平穩的,可一句話下去,洪隆歪頭就死了?
馬瘟恐懼地雙腿打顫,快抱不住洪隆了。
“你的幫主既然愿意為手下償命,那就如他所愿……貧道是個講信用的,他的手下無事,你把你家幫主帶回去吧。”
池錚云淡風輕,一句話便決定了個人的生死。
就如他所想的,昨夜換做個凡人,遇到那些手持兵刃的壯漢,說不定當晚就沒命了,現在才來求饒,是不是晚了點?
馬瘟哆嗦著,不敢搭話,背起洪隆,也不管地上裝著銀票的錦盒了,瘋狂向著橋邊跑去。
“池道友倒是心善的很,居然只懲殺一人。”
甄蟾子說道。
“一把刀子殺了人,還是要看動手的是誰,至于這把刀子如何處理,一切隨心。”
池錚無所謂,反正經過尾怨處理,那一行人下半生肯定覺得還不如死了。
“不過池道友,你方才……”
“是尾怨。”
池錚伸手入懷,把縮小后的尾怨提拿了出來。
尾怨身上的妖氣并不濃厚,又善于隱匿身形,直到方才動手的剎那,才令甄蟾子察覺。
“尾怨?”
甄蟾子手一抖,差點沒握住魚竿,吹胡子瞪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池錚手里的尾怨。
“池道友,你……這是收服了它?”
“它為恕罪,甘愿在此為仆。”
池錚解釋了句。
“沒錯,小的是自愿伺候老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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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怨倒是很老實。
“甘愿為仆?”
甄蟾子覺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尾怨是什么東西,他可是清楚的很,這東西棘手無比,只能鎮壓不能殺滅,又極端兇惡,若他不執掌大陳國的天心劍權柄,他也無絲毫信心對付尾怨。
可眼下,這兇神惡煞的尾怨,居然老老實實的被池錚拿捏在手里,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樣,也太離譜了吧?
“池道友。”
甄蟾子慎重地打量了一番尾怨:“如若它真是尾怨,你還要小心謹慎,這可是邪物。”
“什么邪物,吾是上古異獸。”
尾怨聽了跳腳,。
“甄道友所言甚是。”
池錚也不爭辯,甄蟾子說的沒錯,別看尾怨在他面前非常乖巧,但這玩意就是個邪物,放任出去,比尋常化形妖怪恐怖多了,可能大妖都沒尾怨殺人效率高。
重新把尾怨收回去,兩人都并不在意洪隆的死活。
可是背著洪隆回去的馬瘟,只覺得天都塌了。柳幫的幫主,京城十幾個賭坊、青樓、酒肆,還有碼頭的最強勢力的主人,居然死了?
就這么被人一句話定下了生死,說死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