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邁特凱的解釋,夕日紅雖然稍微安心了一些,但臉色依舊不太好。
因為忍者是最講究時間效率的,完成任務后迅速返回忍村復命是忍者的鐵律,如果沒有按時返回,那大概率還是...
“可是那位油女一族的前輩不是已經回來了嗎?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事情,不是可以從他的口中了解到嗎?”
此時,月光疾風突然發問。
邁特凱轉向月光疾風,沉聲說道:“正常來說是可以這樣的,但前提是油女志心還算是個正常人。”
“正常人?”夕日紅和月光疾風同時不解地問道。
“嗯。”邁特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環抱起來,“其實油女志心并不是自己走回來的,他是倒在木葉森林里,被其他完成任務歸來的同伴發現后給帶回來的。”
“當時我在村子大門那一帶活動,剛好看見那一幕。”
說著,邁特凱猛咽了一下口水,好像回憶起什么不好的事情。
“原本安靜躺在同伴后背上的油女志心突然跳到地上,狂熱地看著周圍。”
“他那時的眼睛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的眼睛了,眼白里面布滿了血絲,眼球像魚類動物一樣凸出來,扭曲的嘴巴還掛著口水,或者是粘液...”
“本來其他人要上前安撫他的,但他雙手瘋狂揮舞著由寄壞蟲組成的鞭子,一般人根本無法靠近。”
“但是沒過多久,他又停止了動作,雙手抱住膝蓋坐在地上,身上所有的蟲子突然都飛了出來,覆蓋他的整個身體...”
“我不知道是油女志心的意識,還是寄壞蟲自己的意志,寄壞蟲在油女志心的身體上組成了一個...”
邁特凱停頓一下,好像在思索用什么形容詞比較好。
突然靈光一現,邁特凱想到如何形容了。
“一個雕像,覆蓋在油女志心的寄壞蟲組成了一個雕像!”
“什么樣的雕像?”桌子邊的人都對這個故事充滿了好奇,但只有阿斯瑪敢問出個具體。
“那個雕像...可能我看得也不是很準確,但我隱隱約約感覺那是一個蜷縮起來的人,但腦袋像是個章魚腦袋...”
“下巴的寄壞蟲沒有完全連在一起,全都是呈條狀在空中飄蕩的,就像是章魚的觸須。”
“雕像身后還有一對翅膀,那對翅膀...”
“那翅膀上...”
“那個...”
“雕像...”
“kilei...”
說著說著,邁特凱好像也陷入了某種狀態,雙目失神地囈語著。
“喂、喂、喂!”
阿斯瑪連著呼喊三聲才將邁特凱從失神的狀態中拉回來。
“你沒事吧?”
“啊?”邁特凱晃一晃自己的腦袋,趕緊露出招牌式笑容,“沒事、沒事。”
“那后來呢?”
“后來啊...后來油女一族的人趕到,用雌性寄壞蟲把油女志心身上的蟲子都吸引走了,然后把油女志心送到醫院了。”
聽完故事,所有人不知怎么的,心中都暗自松了一口氣。
但這時,邁特凱好像又回想起什么一樣,繼續說道:“對了,油女志心被蟲子包裹成奇怪雕像的時候,我好像聽見他在里面重復著什么話。”
“好像是在說...”
“克蘇魯...之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