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平民的死狀都很慘烈,不是和這些忍者一樣被剝掉所有的皮膚,就是天靈蓋被什么螺旋狀的鋒利物品給破開一個大洞,里面的腦組織被統統吸干。
這種惡心、麻煩的殺人手法,感覺不太像是面具男的作風。
宇智波鼬對這種手法是非常反感的,雖然今天宇智波一族里的絕大多數人都必死無疑,但宇智波鼬還是想給他們一個痛快的死法。
而不是這種受到非人般折磨后再痛苦死去。
不過宇智波鼬并沒有更多時間思考這件事,因為接下來才是重中之重,也是今晚將面臨的最大敵人。
抬頭看了一眼血光正在逐漸濃烈的月亮,宇智波鼬再也不猶豫了,連跳幾下回到了巷子里,沖向宇智波族長宇智波富岳的家。
那里曾經也是自己的家。
而在宇智波離開后,一個緩緩移動的身影出現在了院墻的旁邊。
這個身影擁有婀娜飽滿的身材,手中黑色折扇下的容顏更是千嬌百媚。
此人正是處于曼妙少女假象的腫脹之女。
腫脹之女站在院墻缺口往里面看,并沒有看到一個活人。
“剛才看到一個帥氣的小伙子,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腫脹之女剛要腳踩碎磚進入到庭院里面,卻突然停住了腳步,看著腳下說道:“你怎么這么廢物?”
雖然這么說,但腫脹之女還是用自己那些少女假象下無法被看到的無形觸手翻開面前的碎磚,將里面的無皮者給拉了出來。
此時的無皮者已經不是充實的**,而是被打成了一張皮。
或者說無皮者一直以來無皮的樣貌,其實就是無皮者的皮膚!
腫脹之女用無形的觸手抓住了這張布滿肌肉組織和筋腱血管的可怕皮膚,語氣有些嫌棄地說道:“帶著你有些影響我勾引那些男人啊。”
“算了,我們就到這里吧。”
“反正剩下的好男人也不多了。”
...
在通往族長家的街道上,宇智波鼬陸續又看到了十幾名宇智波平民。
這些都是跑過來向族長求助的人,在看到族長之子歸來后,所有人都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激動地湊上前去求助。
但是還沒等這些人張口說話,宇智波鼬的武士刀已經揮向了這些人。
利落的刀法給予了這些宇智波平民最痛快的死法,原本潔白的街道墻壁上立刻沾染上了鮮紅的“顏料”。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立在宇智波鼬的面前,阻擋住了宇智波鼬的去路。
這個人光是在月光照耀下的影子就無比高大魁梧,雄壯的身材在地面倒影的襯托下更加偉岸,就像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山岳一樣屹立在宇智波鼬的面前。
宇智波鼬暗暗咽了一下口水,舒緩了略微緊張的情緒,視線從一直延伸到自己腳下的影子回溯到影子的源頭。
只見在影子的盡頭,站立著的并不是抱著膀的宇智波富岳。
而是一位身著絢麗長袍,皮膚黝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