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已經被嚇死的祭品,但折鏡還是選擇了祭品。
不過當觸手頂端的吸盤吸取著女人的腦髓時,折鏡卻沒有獲得戰栗值。
也就是說,在獻祭之前就死掉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獲得戰栗值的。
這樣可不行啊!
如果以后這些信徒都學會用死人來糊弄自己,讓自己無法獲得戰栗值,那還要他們這些信徒有何用?
這必須給一些懲罰!
于是折鏡操控著遙遠歡宴者的觸手,一把將女人的尸體甩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觸手插在信徒的腦袋上。
還沒等信徒反應過來,他的大腦頂部就已經被開了一個口,身體就像觸電一樣動彈不得。
周圍的信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驚了一下,連忙低頭確認自己準備的祭品是不是已經死了。
只有飛段一個人看著眼前這一幕,非但沒有感到不安,還狂熱地吼叫著。
“活該!”
“活該!”
信徒的大腦被吸食干凈,折鏡卻沒有獲得戰栗值。
看來只有吸食掉選擇的祭品的大腦才會讓折鏡獲得戰栗值,其他情況只能算是遙遠歡宴者的普通攻擊。
...
最終,當折鏡吸干最后一個祭品的戰栗值時,只有兩個信徒由于祭品已經提前被嚇死了而被折鏡殺掉了,剩下的選擇都是殺掉了祭品。
這應該就是獻祭的懲罰機制,如果折鏡對獻祭的祭品不滿意,就會殺掉信徒。
但既然有懲罰機制,那就應該有獎勵機制。
心里想著,折鏡又將還在樹林里等候的拜亞基給呼喚過來。
當這些擁有蝙蝠飛翼的怪鳥從樹林里走出來的時候,所有信徒都震驚了。
雖然雙足佇立在地面上,但它們的雙翼卻像是受過訓練一樣有節奏地撲打著。
這種有翼的雜種生物完全不像是烏鴉、鼴鼠、兀鷲、螻蟻,或者腐爛的人類尸體中的任何一種,這些甚至完全不能與這怪鳥相比。
它絕對是任何普通人不想在回憶中看見的存在。
不過在這些信徒的眼里,他們的目光在看到這只怪鳥的瞬間,大腦就已經獲悉了這種生物的信息。
它叫拜亞基,是黃衣之王的眷族,黃衣之王會將它們賜予那些貢獻較大的信徒當做代步的坐騎。
在折鏡的意念控制下,一只拜亞基緩緩走到飛段的旁邊,將頭部匍匐在地上,示意飛段可以騎乘自己。
“這...”
跪在地上的飛段看了一眼順從的拜亞基,然后又看向高高在上的遙遠歡宴者。
“這是賜給我的嗎?”
折鏡操控著遙遠歡宴者那顆幾乎看不到脖子、猶如一個隆起土包的模糊頭部輕輕點動一下。
但就是這細微的認可,也帶給了飛段腦干顫抖的愉悅!
“哈哈!”
“我得到邪神大人的賞賜了!”
“贊美邪神大人!”
“贊美偉大的黃衣之王!”
“贊美遙遠的歡宴者!”
飛段在地上瘋狂磕頭,直到頭皮都被地面的砂土給磨破了。
但遙遠的歡宴者已經帶著另外三只拜亞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