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
對死亡的恐懼感在每個人心中降臨,在眾人的眼中,那尖錐上尖銳的兩點在雙眼的瞳孔中迅速放大,身體下意識伸手去做毫無意義的阻擋。
但一秒鐘后,鳴人、我愛羅等人的腦袋并沒有被尖刺給刺穿。
將遮擋在眼前的手移開,鳴人等人看到令人驚訝的一幕。
只見在黑色尖刺的前面,一個黑色類似肉墊形狀的東西阻擋在了黑色尖刺前面。
雖然黑色尖刺依舊穿透了黑色肉墊,在肉墊的另一端露出兩個小小的尖端,但還是阻擋住了尖錐刺入所有人的額頭。
“不要在這里欺負小朋友了。”
“如果要戰斗的話,我倒是可以陪你過兩招。”
在一棵沒有被早蕨之舞生成的黑色尖錐所刺穿的參天大樹上,一個英姿颯爽的美妙身姿正單手插兜地站在樹的枝干上。
而從她抬起的另一只手上,五根手指分別化成了五個黑色的觸肢,觸肢頂端是黑色肉墊的形狀,正是這些黑色肉墊阻擋了連我愛羅的砂墻都無法阻擋的黑色尖刺。
而且在場所有人恰好都認識這個女人,因為此人正是中忍考試第二場生存考核的主考官。
御手洗紅豆!
“喂!你說誰是小朋友呢?”
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身為意外性最強的忍者,鳴人說出了最不合時宜的話,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不過紅豆并沒有理會鳴人的話,而是直接轉頭看向我愛羅,說道:“喂!你是砂隱村的我愛羅吧?”
“中忍考試已經暫時中止了,所有考生前往高塔去避難,你帶著這些人就這樣飛往高塔去吧。”
“這家伙留給我來對付。”
這時候我愛羅沒有說其他話,因為剛才的交手中,我愛羅已經完全知道自己與這個名為君麻呂的男人實力完全不在一個平面上,繼續留在這里做意氣之爭也毫無意義。
于是,我愛羅操控著沙子平臺向著高塔飛去。
一邊往遠處飛著,我愛羅還一邊回頭看著輝夜君麻呂和御手洗紅豆兩個人。
這兩個人中,君麻呂手指尖伸出的是五根黑色尖刺,紅豆的手指則完全化為了五根黑色觸肢。
從這些尖刺和觸肢又黑又亮的表面來看,貌似是同一種物質構成的。
這是...
相同的血繼限界嗎?
狹隘的認知只能讓我愛羅在內心做出這樣的判斷。
...
回到紅豆這邊,看到我愛羅已經操控沙子平臺帶著所有人已經飛遠了,紅豆迅速將手上的觸肢收回來,重新變成人手的形態,然后將手插回到風衣兜內。
而君麻呂也是緩緩收回手指上凸出的尖刺,這收回的速度比紅豆這邊要慢很多。
與此同時,剛才君麻呂使用早蕨之舞讓地面生長出來的黑色尖錐也在緩緩融化,像人的影子一樣爬到君麻呂的腳下,融入到君麻呂的身體中。
現在,整個場地貌似又回到了初始狀態。
君麻呂雙手垂立在腳下唯一一根黑色尖錐上,而紅豆則雙手插兜站在參天大樹的枝干上,二人面容嚴肅地隔空相望,誰也沒有率先行動或者說話。
在剛才利用自己身體的變形能力去阻止那些黑色尖刺刺向這些“小朋友”的時候,紅豆就察覺到了。
那些構成黑色尖刺的黑色物質與構成自己身體的物質非常相似,或者說是一模一樣。
所以...
“你身體里...也是那些東西嗎?”
紅豆稍微停頓了一下,終于說出這個物質在紅豆大腦中如揮之不去的夢魘一般的名字。
“修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