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這家伙...”
看著兩個半大孩子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著,自來也十分地無奈。
鳴人也就算了,沒想到在很久以前被稱之為“殺手忍寺”的火之寺里還有一位和鳴人差不多脾氣秉性的少年。
而且這個少年雖然身上穿著火之寺僧人的服裝,但是頭上的頭發還在,并沒有剃度,所以身份應該不是僧人那么簡單。
最重要的是,在這位年輕僧人暴躁沖動時無意識流露出來的氣息之中,自來也感受到了一些熟悉的感覺。
鳴人與這名年輕僧人的爭吵愈加升級,眼看就要挽起袖子動起手時,一只手拉住了即將要沖入房間內和鳴人干架的年輕僧人。
年輕僧人一轉頭,看到了那張臉的主人,讓這位年輕氣盛的精神小伙立刻安靜下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空,地陸大人一說讓你招待新來入住的客人,我就覺得有所不妥,果然你又和人家吵起來了。”
這個聲音安詳而又寧靜,而聲音的主人將這位名為“空”的年輕僧人拽到一旁時,才露出了那一張慈祥和善的面目。
這是一位身材稍微矮小的僧人,只比還是少年的空高半頭不到,在這個身材高大忍寺當中更是雞立鶴群,臉上佩戴著一副眼睛,溫和的氣息在這人身上流露。
不過此人一出現,就引起了自來也的注意。
這個人...
這位面目和善的矮小僧人向自來也和鳴人做著自我介紹。
“我叫護心,這位是空,剛才空一時沖動頂撞了客人,我替他向您道歉。”
這位名叫護心的僧人彬彬有禮道歉的樣子讓鳴人一時間也有些不好意思,鳴人摸著后腦勺支支吾吾地說道:“其實剛才、我也有些沖動...”
就在這時,寺廟內洪亮的鐘鳴聲響起,傳遍寺廟每一個角落。
“到了寺廟晚上開飯的時間了,由我帶二位客人前往飯堂吧。”
...
偌大的飯堂中,陸陸續續坐滿了僧人。
相對樸素的長條桌子整齊地排布在飯堂中,這里的僧人都是按照年齡和寺廟當中的輩分排座位的,如果客人要來飯堂這里吃飯,也要遵守這樣的規矩。
于是鳴人被安排到飯堂相對偏僻的一張長桌上,和同樣年齡的空正好坐一張桌子。
不過好在還有一個人將這水火不容的二人給隔開,否則這兩個人光是胳膊肘打架就夠鬧騰的了。
而這個人正是護心。
至于自來也,被地陸認出是傳說中的三忍之一,自然是火之寺的座上賓,坐在了住持地陸的旁邊。
吃飯的時候,自來也時常抬眼看向那名與鳴人同桌的空。
在空的身上,自來也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這讓自來也對空有了一些興趣。
于是自來也開口對旁邊的地陸問道:“那邊名叫空的少年,他應該不是這里的僧人吧。”
“是的,他的父親曾經是我的摯友,所以他父親死后,我就將他放在火之寺里寄養了。”
“冒昧問一句,他的父親是誰?”
“他父親的名字也許自來也大人也聽說過,空的父親名字叫做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