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師兄,這位前輩和我們一樣同屬人族,而且與師弟我有著不小的淵源。
我之前修煉的青元劍訣,便是這位前輩所創”
韓立深知在大乘修士面前傳音無用,便直接出言介紹道。
“原來是青元子前輩,在人界時晚輩就時常聽到前輩的威名,不想今日竟能有幸面見”
洛虹還有求于長髯老者,當下自是狠狠地恭維道。
“呵呵,能在這冥河之地見到同為人界的飛升修士,確實是極為有緣。
不過,老夫并非全然是青元子,這點老夫已經向他們三個解釋過了,不想再重復一遍。
聽說你數日前就跟紫幽他們去了魔墳,可如今為何突然傳送而來紫幽他們可還活著”
長髯老者先是微笑著點了點頭,但隨即便面色驟然一肅地道。
畢竟,以他現在的情況,說好聽點是和蜉蝣族互惠互利,但要是說難聽點,那就是寄人籬下。
蜉蝣族雖說定然是愿意交好他這位大乘修士的,但那絕對是在他沒有觸碰底線的情況下。
說簡單點,便是他能讓蜉蝣族賣的面子,也是有限的
其實都不用知曉原時空的情報,洛虹光是看紫甲傀儡那深不見底的靈寶袋,就知其在蜉蝣族中的身份定然不凡。
所以,他很清楚青元子當下為何這般發問,連忙恭敬地回道
“稟前輩,晚輩的確是和那二人去了魔墳,而且起初十分順利,沒費什么工夫就抵達了魔墳的核心地帶,并很快就發現了一枚暗青寶珠。
這時,紫甲傀儡提議晚輩前去收服此寶,但晚輩先前就留了個心眼,便沒有貪心,拒絕了他。
可隨后,原本應該被五龍鍘所斬的木青妖王突然現身,一下就遁至那暗青寶珠附近,將其抓到手中。
不想,木青妖王的這番舉動竟是引起了暗青寶珠的異變,眾多銀色的符文在那枚寶珠上頭浮現了出來,還有一名魔女毫無征兆地現了身
之后的事情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晚輩”
一邊在臉上故意做出后怕的神色,洛虹一邊將在魔墳中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當然,他自是隱去了冥羅玉和最后寶光重傷沉睡的事。
只說斗到最后,那魔女因傷勢加重自行退去,那枚吞魔珠也在斗法的過程中被她奪去了。
“你竟然也修煉了辟邪神雷,難道金雷竹現在在人界這么泛濫嗎”
雖然洛虹一再強調寶光乃是重傷之軀,但長髯老者依舊有些驚訝于洛虹的神通。
那畢竟是無上魔身,不少魔族圣祖都無法煉成的魔道頂級神通,哪怕只是對上重傷之軀,哪怕一直是落于下風,長髯老者都認為洛虹足以自傲了
不過,長髯老者覺得洛虹能撐到對方傷勢過于惡化,多半還是憑借的辟邪神雷對魔氣的克制,故而這般發問。
“這還得多虧韓師弟相助,晚輩所修的功法原本是無法凝練辟邪神雷的,卻可通過吞噬煉化外雷,慢慢將其修成內雷。
前輩若是感興趣,晚輩可將此功法雙手奉上,只求前輩救晚輩的靈獸一命”
洛虹既已修成驚雷仙體,那照著體內的經脈符文,編撰一門功法自是簡單無比。
可沒有雷獸相助,這門功法也就理論上能夠練成,不具備多大的價值。
若是以此讓長髯老者出手,抹去小金心臟上血毒咒,洛虹絕對是血賺的。
“竟還有這般玄妙的功法,老夫確實是有些興趣,不知你那靈獸是出了什么問題”
聽過洛虹講述的魔墳經歷后,長髯老者已經放松了下來。
因為,只要洛虹沒對紫幽他們出手,他就能輕易保下對方。
畢竟,蜉蝣族那邊只是想殺人立威而已,在首犯都已身亡的情況下,并不是一定要斬盡殺絕的。
他但凡肯說句話,那些天蜉老祖就一定會賣個面子。
當然,他對洛虹所說的雷道功法也是真的感興趣,或者說他作為大乘修士,對一切有可能幫助自己渡劫的東西,都會給予足夠的關注。
洛虹聞言自是一喜,連忙將小金的情況道出。
“此事不難,待老夫擺上一座化靈陣,隨手就可將那禁制抹去。”
長髯老者擺了擺手,甚是輕松地道。
“那就多謝前輩了,哦,這就是功法玉簡,還請前輩一觀”
小金的事情得到了解決,洛虹也算是去了一塊心病,當即就從萬寶囊中取出了一枚玉簡,神念一動,就將一門驚雷仙體訣烙印到了其中。
隨即洛虹將此玉簡拋出,長髯老者見狀馬上將右掌一翻,那枚玉簡便一閃之下,來到了他的掌心。
緊接著,他便十分放心地將神識探入玉簡之中,開始參悟起里頭記載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