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吧嗒了一下嘴巴。
香還是挺香的。
【牧爺,你飄了啊。】
【膨脹了,膨脹了,吃肉都敢嫌七嫌八了。】
【牧爺你變了,你都不是那個,吃個魚骨頭都說好吃的人了。】
【肉條:你這就膩了?呸!渣男!】
【牧爺弄點淀粉炸一下嘛,外酥里嫩。】
【牧爺:來來來,你給我變點淀粉出來。】
“我倒是可以用木薯弄出一些淀粉來,把肉條包裹一下再炸。”
“包裹了淀粉之后,肉里面的水分就會被鎖住。”
“好吃是好吃了,不耐儲存。”
炸了一會,牧清又揪了一段下來試吃。
觀眾忍不住要提請牧清,【你沒有很多瘦肉的,別沒炸好就先被你吃完了。】
把烤架上瀝好油的油渣倒到竹碗里,牧清把肉條夾出來放在上面瀝油。
又放了一些肉條進去炸,所有的肉條都弄完,看了一眼直播球的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看著還沒有處理的其他肉,牧清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什么叫甜蜜的負擔。
把灶臺的木柴移走,讓陶鍋里的油自然冷卻。
又往窯子里加了木柴。
牧清拿著籃子,在庇護所的橫梁上拿下一把短命樹繩索,往小溪邊走去。
今天的月亮不圓,牧清不得不拿了一個木柴在手上照明。
“這個天讓我忽然想起,我需要一個東西來保證夜間的照明。”
“火炬雖然好用,但它撐死了也就兩三次,出來的時間要是長一點就是一次性的。”
“我現在有了材料,可以做兩個蠟燭出來。”
借助著木頭和微弱的月光,牧清把樹上的豬骨頭拿下來。
一根一根的排骨從脊骨上砍下來,用繩子扎好,再把繩子的一端打結,把所有綁著排骨的繩索捆在一起。
找了個水流比較平穩的位置,把排骨泡在里面。
另外拿了根藤蔓,繞過繩索的結,把它們固定在旁邊的小樹上。
“要把這些食物全都處理好,還需要不少時間。”
“我今天實在沒有體力再熬一夜了,而且我的木柴也不夠了。”
“夜里溪水的溫度還是很低的,我把它們泡在水里,這樣可以保證它們不會壞掉。”
“雖然會影響一些口感,但是也沒辦法了。”
剩下的脊骨,牧清用同樣的方法處理好,泡到了童養蟹的位置。
最后,牧清把木薯堆高一些,騰出一個位置來,把裝著一些肉和內臟的籃子放進去。
【大半夜的,看的我毛骨悚然。】
【剛才牧爺砍排骨的樣子,真的蠻像那種變態殺人魔的。】
【對對對,我都腦補出了,他忽然抬起頭對我笑,然后眼睛冒出紅光。】
【咦,別說了別說了。】
【上次牧爺熬夜就嚇到我了,這次也是,以后再也不看牧爺深夜直播了。】
【為什么我覺得好刺激啊,我一定是個假女人(捂臉)】
把所有來不及處理的肉都泡好。
牧清抬頭看了看環境,想想自己剛才做的事。
過程之驚悚,動作之熟練,加上又困又累臉上沒什么表情。
確實是挺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