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兩團摘回來的木棉花到山坡上去。
蹲在山坡上,用手戳了戳鋪在地上的芭蕉葉。
“預想到曬豬蹄的時候會有油滴下來,沒想到還挺多的。”
“這些油肯定是不能吃的,我要把它們收集起來,用來做個蠟燭。”
【原來蠟燭是這樣做的啊。】
【這些油都不大會凝固,做不了蠟燭吧,應該是油燈。】
【之前牧爺鋪芭蕉葉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怕弄臟地面,哈哈哈。】
【我以為骨頭渣都不放過已經是極限了,果然還是太嫩了。】
【這些芭蕉葉也是,從弄陶泥到弄豬肉,完全利用到了極致。】
【感覺牧爺已經把自己融入到荒野中了,比起剛來的時候做事有條理多了。】
【論,工作經驗的重要性。】
牧清捏起芭蕉葉的兩側,小心的把里面的油倒進竹筒里。
木棉花去籽去蒂,稍微拉扯搓搡的蓬松一些,來來回回的擦拭著芭蕉葉。
“做蠟燭算什么,這才叫極限呢。”
“粘在芭蕉葉上,這一丟丟已經倒不了的油,也要給它蹭走。”
擦拭著芭蕉葉,牧清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
拿起一片芭蕉葉反復看了看,又放回了地上,去收集另一張芭蕉葉的油。
已經完全干掉沒辦法重復利用的芭蕉葉,被牧清卷卷放到了灶臺旁邊。
還是可以用來燒火的嘛。
“這邊溫度太高了,豬油根本就不會凝固成一整塊的,我要把這些油和棉花搗勻,讓油分完全吸附在棉花上。”
把蹭油的木棉花塞進竹筒里,用木棍反復搗弄幾下,再把木棉花往下壓一壓,看看情況。
“原本以為收回來的油可以做兩個的,真的做起來還是挺耗油的。”
“用得上蠟燭的情況不會很多,先做一個備著就好了。”
牧清解釋著,把另一個小竹筒里的油也倒過來,低頭繼續拿著木棍往竹筒里捅。
重復了幾下,牧清把弄好的竹筒湊到鏡頭前。
看起來,就是一個小竹筒里,塞了一團濕乎乎的棉花。
用木棍往下輕輕一壓,棉花里就能擠出油來。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還缺一段麻繩作為蠟燭芯。”
把弄好的竹筒放在桌子上,牧清到床上拿出背包里的布條。
“這是我少有的一丟丟布料,硬度也不夠,還是留著好了。”
牧清把布條塞回去,走到山坡上,從草裙的帶子上揪下一小段來。
壓在棉花上浸了浸,把棉花扒拉開一些,用棍子架著塞到竹筒底部。
從灶臺里拿出一根燃燒的木頭,往繩子上一點。
“嘿嘿,做好了。”
“這種草繩編出來的蠟燭芯不怎么耐用,有條件了再給它換個好的。”
“現在就先這樣吧,平時也不怎么用得到。”
呼。
牧清把蠟燭吹滅,用繩索穿好掛到床底下。
鍋里的水已經大開,牧清從灶臺底下抽出一半的木柴,讓小火繼續燒著。
“這個燒陶的窯子已經完全用不上了,我現在要把這些內臟掛到山坡上,然后把它們撤了。”
“這樣來去也方便一些,這么大一個在中間怪礙事的。”
牧清過去,準備那豬肚的手忽然停下來。
蹲在薄殼窯邊上,表情凝重的看著掛在木頭的豬肚。
把直播球切換成第一視野,指向豬肚卡在木棍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