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根竹子都弄好,牧清用手掌按了按自己的長棍。
“這也沒捅幾下怎么就軟掉了?”
“跟金屬比起來,木頭的硬度還是差了點,這樣肯定刺傷不了什么動物,我要把它們回爐重造一下。”
把鈍掉的部分直接砍掉,重新用砍刀削一個尖角出來。
把長棍重新淬火打磨的又尖又硬。
從地上撿起幾根粗藤蔓,帶著長棍爬到床上,在幾根屋梁上比劃著。
“長棍綁在床頂上是危機時刻自保用的,肯定不能捆死了,第一時間解不下來就是白搭。”
“捆松了吧,萬一睡覺掉下來砸到我,也是很悲催的。”
在屋頂上比劃了一會,牧清蹲下身,把長棍捆在了睡覺的位置,靠近山體的內測。
“輕輕的捆這里算了,觸手可及,可能比捆高了更加合適。”
簡單固定了一下,確認不會被自己在睡夢中踹下去。
牧清跳下床,從地上撿起短棍,甩弄著看了看。
“要說營地里的東西,就這跟短棍最有歷史了,第一天我就削了它用來下山。”
“每次用鈍了就再削尖一點,比起剛開始已經被削短了很多了。”
“感覺今天用完,它就可以正式退休,加入待燒木柴的大隊伍了。”
用砍刀把短棍一頭削的尖尖的,另一頭削成扁一些的鏟子狀。
木棍削好,牧清抱起三根竹子,往小溪邊去。
竹子先放在一邊,蹲下來把地上的野薄荷摘下來。
“挖渠之前要先把這一路的雜草都清理掉,把地面露出來。”
“這些野薄荷摘回去,曬一曬偶爾還能來杯茶。”
摘好的薄荷塞進口袋,把一路上其他的雜草都清理掉,團成一團放在路邊。
從小溪到營地都沒有什么大樹,連小樹都很默契的往兩邊長。
給牧清的南水北調工程帶來了很大的便利。
地面都清理好,牧清把竹子抵在小溪邊上,用木棍的尖頭在地上劃出竹子的大小。
一段標記做完,移到下方繼續在地上弄出劃痕。
不斷重復著把痕跡劃到營地的山坡頂上。
站在山上營地的邊緣看了看,又把地上的劃痕往回抹了一點。
“最初我想的是,把水直接引到營地中間的位置。”
“結合實際情況發現這樣不行,這水一路灑下去,以后要從這里下山就很不方便。”
“相比之下,剛剛進入營地的這個位置顯然更好。”
牧清往小溪邊走了幾步,調動直播球往下看。
一路到山坡底下都沒有特別大的樹,只有一些小樹零零散散的生長在山坡上。
從這個位置,往下挖幾米水渠。
從小溪引過來的水,就會順著水渠往下走。
沒有大樹,水流不會被擋住然后往四周分散,只會一路順著山坡流到河堤去。
對牧清在營地的山坡曬東西和上下山,都不會產生影響。
“合適,就是這里了。”
選好出水口,一路上的記號都做好。
牧清選擇先把下山的水渠挖了,從營地往下五米的距離,把草木清理掉,用短棍挖出水渠。
“正常來說,引流過來的水,水流并不會很大。”
“下水渠不需要挖的很深,稍微有點內凹,讓水跟著走就行。”
【除了進水,還需要考慮出水,真是太不容易了。】
【這就跟蓋房子似的,下水道要是沒弄好,以后也是個大麻煩。】
【牧爺總能想到我們想不到的。】
【牧爺:你以為我在一層,我跟你說的是三層,其實我在六層。】
【可能不止六層。】
【感覺是無用功,不是說在亞熱帶嗎?水灑下去一會就干了呀?】
【→_→樹多必有分枝,人多必有白癡。】
往山坡上的水渠挖好之后,牧清回到小溪邊。
比劃了一下,從距離小溪十厘米左右的位置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