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砍下藤蔓到鏡頭前,用手撥弄著藤蔓上小小三角形的尖刺。
“看看,這刺還是挺硬的,這要是一屁股摔上去,絕對變成又白又胖的刺猬。”
“我以后還是有可能會來這邊的,這種隱藏的風險還是處理一下比較好。”
拿過砍刀,小心的把帶著尖刺的藤蔓都砍掉,掛在一旁的樹枝上。
抬頭看了看掛好的藤蔓,牧清又伸手撥弄了一下上面的尖刺。
若有所思的玩了一會。
牧清把地上的古冬根撿起來看看。
“這么就只有一個主體?”
“這邊的土還挺軟的,我還以為下面一點的根須也能直接拔出來呢。”
“這個古冬根很大,主根莖的部分已經很老了,主要還是吃下面這些大一點的根須。”
牧清把古冬根放下,繼續用木棍在坑里撬著,把一些大的根須挖出來。
用細藤蔓把根莖和根須捆好,拎在手上拿著。
【又白又胖的刺猬...】
【哈哈哈,這比喻絕了,牧爺上學的時候語文成績肯定很好。】
【牧爺后面看起來,對這些尖刺很有興趣的樣子。】
【是想到了有什么作用嗎?】
【放棄吧,牧爺的腦洞我們是想不到的。】
一路往上,這種沾滿尖刺的藤蔓越來越多。
開始牧清還會用砍刀把它們處理掉,掛在樹枝上。
到后面索性不管了。
他的鞋子和褲子質量都很好,不用擔心會被尖刺刮破。
又往上走了一些,摘了幾個不知名的解饞野果。
牧清轉身往山坡下走。
“這片山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往上長得這種帶刺的藤蔓就越多。”
“我剛才往上遠遠的看了一眼,上面日照充足的地方,幾乎就沒長別的雜草了,全都是這個。”
“一來一回,我今天花費了三四個小時的時間,就找到這么一截古冬根。”
“這波血虧。”
上山的路都被牧清清理過了,一路小跑著往下,很快就回到了河堤上。
上游的水流更急,河水的面積也更大。
牧清放棄了淌水到河對岸的想法,順著河堤快速往下走,回到昨天處理芭蕉芯的地方。
把東西都放下。
用手扒拉的一下掛在藤蔓上的,曬的干燥之后,變得有些彎曲起毛的芭蕉纖維。
“這些芭蕉纖維如果染成黑色,就真的挺像頭發的。”
“剛剛處理完的時候像是小女生頭發,柔順而又充滿光澤,曬干了變成了,染燙過度之后受損嚴重頭發。”
把芭蕉纖維捏在一起,用手搓了搓。
“還好,它只是看起來很毛躁而已,摸起來還是非常柔軟的。”
“完全能夠勝任,一個需要和面部親密接觸的,枕頭套的材料。”
搬了一些大石頭過來,圍成一個圈,又搬了一塊大石頭壓在上面。
做成一個臨時的凳子。
從背包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紡錘,理出一部分芭蕉纖維來,分成一小撮一小撮。
拿起一小撮理好的芭蕉纖維,末端打一個結,形成一個小小的圓圈。
小圈卡進紡錘細木棍頂端的岔口,用芭蕉纖維把紡錘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