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運這么多藤蔓回去,我也需要借助河流的便利。”
牧清說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今天出門的時候想的實在太簡單了,還帶了竹簍過來。
這要是一竹簍一竹簍的往回搬,那得搬到猴年馬月去。
熟悉了收割技巧,牧清在幾乎沒有被刺到的情況下,收了**捆尖刺藤蔓到河邊。
抬頭一看。
山坡上明顯稀疏了一大片。
“最右邊剩下的那些我就不弄走了,留著讓它繼續生長吧。”
“相信不久的將來,它們能再次占領這片山坡。”
隔空給剩下的尖刺藤門打了一些假冒雞血。
牧清拿出最粗最長的一根藤蔓,把所有用來捆綁的藤蔓都串起來,固定在一起。
借助隨手砍來的木棍,把一大堆尖刺藤蔓推到河里。
河水湍急,沖著尖刺藤蔓往下走。
牧清手里拎著固定它們的粗藤蔓,沿著河堤快步向下。
“嘿嘿,這樣是不是省力很多?”
“人家遛狗遛貓,我就厲害了,我在遛這么一大團帶刺的玩意。”
“感謝那群兇巴巴的蜂子,要不是它們我可能還想不到這個方法,然后憨批憨批的一趟一趟往回搬。”
【好機智啊,剛剛還想著這么多怎么弄回去。】
【這要感謝水流夠大,要是牧爺剛來那會,這個辦法就不行。】
【牧爺為什么老說人家是蜂子?每次聽到都會想錯。】
【大概是,沒有蜂蜜可以吃的,就不配叫蜜蜂。】
【邏輯上似乎沒什么毛病。】
【那老婆餅應該稱為餅子。】
【老婆餅是老婆做的啊,不是你老婆而已。】
水流很快,牧清抓著藤蔓,到后面不得不小跑起來才跟得上。
“我錯了。”
“我以為是我在遛它們,其實是它們在遛我。”
“如果我想走慢點,就得花費很多力氣把它們拽住,只有跟著跑,我才可以在比較省力的情況下把它們帶回去。”
本來需要兩個小時的路程。
在水流的催促下,牧清不到一個半小時,就回到了營地的下方。
雙腿分開一前一后,雙手抓著藤蔓。
屏息,用力的往上一扯,把藤蔓從水流當中扯出來,帶回到河堤上。
牧清踉蹌著向后退了好幾步。
穩了穩身形,把一大堆藤蔓再往里拖一些。
把它們重新分成單捆的,一邊手一捆,雙手平舉著往山坡上走。
【牧爺為什么不直接拖回去?】
【拖回去也很累的。】
從河堤上到營地的路,已經被牧清離理過一遍又一遍。
這么往上走,只是兩邊手臂酸的厲害,倒是不難走。
“山坡不同于溪流,河里因為有浮力的緩沖,就算刮到河底的石頭也沒事。”
“山坡就不一樣了,這樣一路拖上來很多會磨掉很多尖刺。”
“沒有尖刺的尖刺藤蔓,我就算把它們搬回來又有什么意義呢?”
把尖刺藤蔓放下,牧清錘了捶酸脹不已的手臂。
解釋著,繼續下山去搬藤蔓。
也就三四趟的事,堅持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