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年代不同了。】
【現在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比我們懂的多多了。】
【嘿嘿嘿,殊爺這是要干嘛?】
牧清把棕櫚葉理好之后,就一直沒有回頭。
雙手抓著棕櫚葉,憋著不能笑出聲來,感覺快要憋出內傷了。
順了順胸口,終于感覺舒坦點了。
一回頭,就見顏殊拿著砍刀站在自己的身后。
“殊...殊爺,你這是干嘛呀?”牧清磕巴道。
顏殊曲起一邊膝蓋頂著墻,上半身往前傾,逼的牧清不得不貼在墻上,才能保持一些距離。
“我來收我的雞和蛋呀!”顏殊笑嘻嘻的,亮晶晶的眼睛眨啊眨。
看起來不諳世事的樣子。
“不不不,你聽我解釋,我真有...”
“嗯?”顏殊又挨近了一些。
“不是,我真...我錯了。”牧清認慫。
不得不認慫啊。
顏殊的砍刀都移到腹部了。
“知道就好。”
“再敢調戲我,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雞、飛、蛋、打!”
顏殊的刀在牧清褲子紐扣的位置拍了拍。
叮…
金屬之間的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顏殊把曲著的腿放下來,十分囂張的笑著回到火堆邊。
拿起牧清喝剩下的半碗水喝著。
【你們隨意,我已經笑抽了。】
【牧爺這場子,是徹底找不回來了,哈哈哈。】
【昨天夜里發生了什么?牧爺今天膽子這么大?】
【加班間隙還真剛好看見了,夜里的殊爺,真的是,非常的不一樣?】
【是什么是什么?】
【我看前天沒什么,昨天就去看別的直播了,發生了什么?】
【不好說,不好說,你們讓牧爺下個播,自己看回放吧。】
一時間,彈幕全都是要求看回放的。
應觀眾要求,牧清先把直播關了。
扶著額,無奈的搖了搖頭。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睡著的小軟軟,和睡醒的顏殊理解成同一個人。
按牧清的猜想。
顏殊要么沒反應過來,自己白賺一波。
要么反應過來了,表現出這個年齡的小姑娘該有的羞澀。
最多小拳拳捶胸口,牧清還能抓著顏殊的手腕喊疼。
誰成想,這大佬扛著刀就來了。
顏殊把剩了一些水的碗遞過來,牧清接過,把水喝光。
重新開啟了直播。
“牧爺,我跟你說個事唄?”
“嗯?你說!”
牧清這會十分謹慎。
“你能不能別叫我殊爺?平時看彈幕還好,真聽到這么叫,感覺還挺別扭的。”
“那我叫你什么好?”
“嗯...你就叫我...殊殊吧。”
“我怎么覺得你在占我便宜?”
牧清拒絕。
“我哪里占你便宜了,你叫我殊殊,我就叫你清哥?怎么樣?聽起來還是你賺。”
顏殊看著牧清笑著,有點循循善誘的意味。
“親哥?還表哥嘞。”
“不行不行。”